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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嫡長孫 > 107.番外 :兩個兒子一臺戲

      107.番外 :兩個兒子一臺戲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但是畢竟是女孩啊!顧老嬤嬤想到這個,突然渾身一震,長寧已經決不能是女孩了,她似乎自己也沒把自己當成女孩來看,行舉止,沒有人瞧得出來不對。當年她們的作為……不就是想毀了這個女孩的嗎。

      那她這樣混在男人堆里,還會有多少這樣的事情發生?她的名聲,她的清白……

      她不再說話了,蹲下身給趙長寧解衣裳。趙長寧望著跳動的燭火。

      祖父是想為自己收服趙長旭吧。用這出苦肉計,讓趙長旭徹底的跟她站在一起。

      顧嬤嬤卻好似碰到了她的某處,頓時一陣酸痛,長寧嘶了一聲。顧嬤嬤睜大了眼睛:“哥兒……您這里,這里怎么傷成這樣了?”

      她的手肘彎處一片清淤,竟比背上的傷還要嚇人!顧嬤嬤顫抖地問她:“這又是怎么回事?”

      “方才他們打得亂……”趙長寧順了呼吸,輕輕地說,“趙長松砸長淮,長淮趁亂便砸到了我的手。”

      “二少爺……他也太……您這要是傷到了筋骨該怎么辦?”顧嬤嬤說了句。

      她突然反應過來,哽咽著快步走了出去,壓抑得聲音都在發顫:“去找太太,大少爺的手被傷著了。再派人青衣巷請柳大夫過來……快去!”

      如果真的傷到了手……老天爺無眼,那長孫該怎么辦!

      西園這邊凌亂的動靜,很快趙老太爺那邊就知道了。

      趙長淮站在趙老太爺的書案面前,外頭燈影浮動,投在地上一片片昏黃的陰影。

      趙老太爺叫人進來問了,說是長房那邊還沒有傳話,不過砸傷之類的,再重應該也不至于傷到筋骨,趙老太爺才讓回話的人退下去了。

      他整個人都非常的疲憊,靠著漳絨靠墊好生地喝了一口茶水。才緩緩地說:“長淮,你一向聰明。祖父明白,他們那些個加起來,怕也沒有你一個人聰明。祖父對你最放心不下,因為你的心思也是最重的。”

      趙長淮低垂著眼睛,他不說話。

      “長松倒了罷了,但長寧是你的親哥哥。你為何要這么做?”趙老太爺靜靜地問。

      他想起剛把這個孩子抱來的時候,他就這樣的不愛說話,在自己屋里一坐一整天,也不喜歡討好長輩。看得人心疼。

      后來,他就這么長大了。

      “祖父,我的確不是故意傷他的。”趙長淮緩了口氣說,“我若是真想傷他,能做得更隱秘百倍。”

      趙老太爺的目光驀然凌厲,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又不是不了解這個孫兒,半晌又嘆氣:“……長寧必定以為你是蓄意,怕從此是真的要恨你了。”

      趙長淮沉默了一下,輕輕道:“我沒有辦法。”他就算說了,趙長寧應該也不會信。他以前的確是害過他,這次……真的是失手。

      趙老太爺叫他回去休息,把等在外面的趙承廉叫進來。今日提趙長寧的地位,不給二房顏面,都是想打壓一下二房,否則家里更沒個寧靜了。也怪他以前沒注意,等反應過來已經出了大事了。“今日這事,家中女孩規矩也太亂了。你回去便告訴徐氏,好生把幾個嫡出的姐兒管起來,她要是管不好,我就來幫她管了!至于趙長松,見自己能讀兩個書了便張狂起來,我為官幾十年,還沒見過哪個這樣的人能做官的。以后他再敢公然頂撞他兄長,我定讓他跪祠堂跪爛膝蓋!”

      趙承廉心里一凜,知道老太爺的意思:“……兒子定好生管教長松,他今天的確是太不像話了。家族里兄弟和睦是最重要的。也怪我平日繁忙,來不及教導他,讓他母親把他寵溺壞了。”

      “我倒是還厭煩那個徐明。”趙老太爺冷冷地道,“他非我趙家子弟,跟著鬧個什么勁兒。你同徐氏說清楚,這徐明日后便不必再來了。沒得壞了咱們家幾個孩子的舉業。”

      趙老太爺吩咐許多,趙承廉都應了下來。

      ***

      柳大夫瞧過沒有大礙,趙長寧才喝了兩盅甜湯,由顧嬤嬤服侍著睡下。今天過得太累,她反倒睡得沒這么踏實。

      她雖然已經閉上了眼睛,但還在想祖父給她對牌的事,想舉業的事……她手受了傷,怕是要修養兩天的。屋內有盞蠟燭沒有吹滅,朦朧而柔和的光灑在她的臉上,燒熱的炕床很暖,外頭又非常的靜。

      風吹得門扇吱呀一聲輕響。

      光影晃動,細索的響動,似乎有個高大的影子立在她面前,擋住了燭光。

      旁邊有人說道:“七爺,大少爺已經睡著了。”

      “嗯。”那人輕輕地發聲,然后沒有再說話。

      長寧仿佛陷入了睡夢中,但她還聽得見聲音,卻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她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這個七爺是周承禮么?他怎么會進自己的內室來,守夜的顧嬤嬤呢?她怎么可能放人進來。

      然后似乎有一只手放在她的臉上,慢慢游移。指尖帶著點涼氣。她很想阻止,很想說話,但卻發不出聲音來。

      “您看大少爺這般受氣,您也不插手么……”同行的人遲疑地開口。

      “我能有什么立場管?不急。”男子繼續說,“你出去,我片刻后就出來。”

      有人便合上門出去了。

      趙長寧才覺得有人靠他極近:“不是叫你不必盡力嗎,怎么不聽話呢……”又嘆息道,“這么努力,要不要我幫你?”

      趙長寧感覺到那手已經到了她的脖頸處,落在了她衣襟的邊緣。

      燭影不停地晃動。好像過了很久,她突然感覺到,一個柔軟溫熱,帶著陌生氣息的東西落在她的額頭。

      那東西是……!

      這樣陌生的觸碰,讓趙長寧渾身一僵。耳邊則是個低沉的聲音:“好好睡吧,七叔會幫你的。”

      七叔……周承禮。他究竟是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祖祠是十多年前所建,寒風透過棱格窗扇撲在她臉上,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她揉了揉眉心,竟然做了個這么荒謬的夢。

      她現在連個進士的功名都沒有,竟然就夢到了什么大理寺少卿。不過這夢倒是……

      那人的滾燙的手掌,健壯的腰身,強得讓人窒息的存在感。她似乎還能感覺得到。

      趙長寧微嘆了口氣,抬頭望外頭看了看。

      隔扇外正是大雪紛飛的光景,天色有點暗了,庭院里已經堆滿了積雪。北風刺骨如刀刮臉,她小時候是在南方長大的,沒怎么見到過雪。這樣的大,紛紛揚揚,鋪天蓋地而來,漫天之間竟然只剩下一片純白。

      趙長寧只穿了件薄襖,凍得有點受不了了。卻只能略整了整衣擺,跪得更筆挺了些。

      七年前她因病逝世,醒來之后便成了這位嫡長孫。

      那時候她尚才十歲,就看到個美貌婦人帶著幾個女孩在哭她,衣裳角角上還掛了個粉粉的女娃。

      別人都是錦衣玉食的嫡小姐生活,她卻是個女扮男裝挑著嫡長孫重擔的假把子,還有幾個拖油瓶掛在身上,姐姐妹妹的一大堆人。

      這一群的鶯鶯燕燕的弱女子,只會圍著她哭,今天你哭明天我哭,哭得她頭疼。她一開始過,還未適應,自然不怎么想理會她們。但是后來見婦人和姐姐對她都關懷備至,她也沒有辦法,只能挑起了這個擔子。

      方才她剛一下族學,就被家中祖父叫來罰跪。是因為族學里的功課完成得不好的緣故。

      趙長寧并不嬌氣,但這身子自幼錦衣玉食,嬌氣無比。才跪了小半個時辰,膝蓋就痛得麻木了,頭暈腦脹,應該是感冒了。

      她慢慢平復了氣息,卻聽到背后有腳步聲響起。

      很慢很輕,然后一雙皂靴穩穩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趙長寧不知怎的想到了那個夢境。

      這人也彎下腰來,卻低聲笑了笑:“長兄,你跪著竟然也能睡著嗎?”

      趙長寧抬頭看來人,他穿了一件竹紋杭綢直裰。五官俊朗,眉眼深邃。兩人雖然同歲,他卻比她高大了很多。

      這位正是她的庶弟趙長淮。不過庶弟是由祖父養大的,跟她并不親近。不僅不親近,兩人之間反而是水深火熱的仇敵。

      趙長寧只是垂下眼,她淡淡地道:“二弟找我有何事?”

      這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滴水不漏殺人不動聲色,長寧剛過來的時候還吃了他不少的暗虧。要不是她有個成年人的底子,早讓趙長淮給弄了。的確有天賦,他日位極人臣也不是沒可能的。

      “祖父著我來傳一聲,叫你去書房回話。”趙長淮也淡淡地說。

      趙長寧雖比尋常女孩兒高,身體卻還要更嬌氣,跪了大半天早就不行了。她站了起來,卻膝蓋一軟沒站穩摔了,頭磕到了柞木地板,咚的一聲巨響,疼得半天起不來。

      她喘了口氣,聽到趙長淮漠然地說:“長兄是個男孩兒,不會這點痛都受不住吧?”

      趙長淮只是居高臨下的,冷冷地看著她。沒有絲毫想要幫忙的意圖。

      趙長寧覺得奇怪極了,夢里那個跪著為自己求情,疼在她身上,十倍與他身,恨不得一切代姐姐受過的趙長淮,不惜丟官的趙長淮真的是眼前這個混蛋?果然是做夢呢。

      趙長寧也沒指望這庶弟真的會幫她。她想自己爬起來,但是手腳根本使不上力。

      而在趙長淮眼里,身為長兄的趙長寧太弱了。雖長得倒是……好看極了,朦朧的黃光下牙白的肌膚毫無瑕疵,眉眼長而雋雅,如玉雕雪砌一般秀美。色若春曉之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趙長寧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拉著手站起來。他的手掌又寬又熱,很陌生。

      趙長淮微一摩挲手指,心道他的手也跟個女子一般軟,這嫡長孫當的,遲早該把這個位置讓給他。他淡淡地說:“長兄該多吃些飯,長點肉了。”說罷就放開她,徑直向外走了。

      趙長寧抿著嘴唇看著他離開,暗地揉了揉手腕,輕罵了一聲:“當真混蛋。”才一瘸一拐地朝祖父的書房走去。

      她現在所在的趙家,是一個詩書傳世的家族。

      趙家的祖上三代有進士,據說族譜還能追溯到宋朝,總的來說,家族很有底蘊。趙長寧是長房嫡出的孩子,不過趙家的長房并不出眾,趙長寧的父親趙承義混了多年,也不過是個工部主事。但是趙長寧的二叔,卻做了詹事府的少詹事,正四品大員。

      趙長寧現在背了個嫡長孫的名頭,就要受這些磋磨。這也罷了,下頭還有個心眼頗多的庶弟,這日子過得當真不容易。

      趙家府邸很大,趙老太爺的住處離祖祠不遠,過了夾道就到了。是個有五間正房的四合院,布置得古樸大氣,渾然一體。

      須發皆白的老人戴東坡巾,做一副老儒生的打扮,正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上喝茶。兩個小丫頭垂手站在旁邊伺候。

      這位就是趙長寧的祖父,趙老太爺。

      “長寧過來了。”祖父放下了茶盞,指了指對面的靠褥,“你方才跪了半天,坐下再說吧。”

      “孫兒不孝,被祖父罰跪。現更不敢坐下了。”趙長寧可不敢坐下,誰知道后頭有什么等著她。

      她一看,左側坐著的是趙長淮,另一個錦衣玉帶的青年坐在趙老太爺右手側。聞笑了笑:“長兄倒是守規矩,不過坐下吧。祖父這里還是沒得這么多規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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