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兒雖然師從歐陽琴心,但不要忘記,她本來也是出生于修仙家族,換句話說,是帶藝投師的。
對付一名筑基期修仙者,自然不用使用音波功。
蟬翼劍化為驚虹,幾乎眨眼間,就飛到了魏雪峰的身后,眼看這名魏家弟子,馬上也要身首分離,一道紫色的光霞卻后發先至,“錚”的一聲傳入耳里,將蟬翼劍磕飛了出去。
武云兒的身形晃了晃,林軒則瞇了瞇眼,有意思,這么快就驚動了高階修士。
“哪位道友大駕光臨,為何無故屠戳我魏家的弟子?”一聲大喝傳入耳朵,但與之伴隨的卻是七道驚虹。
有僧有俗,既有魏家的修仙者,也有萬佛宗的賊禿,為首的是一名五十余歲的老者,凝丹后期修仙者,怪不得一交手就能占到武云兒的上風。
“四叔,快走,是碧云山逃走的那兩名余孽,快通知萬佛宗的高僧師祖,只有他們才能打敗同級的元嬰期老怪物。”魏雪峰逃過一劍指厄,心撲通落回到了胸腔之中,臉色大變的開口。
“碧云山余孽?”那五十余歲的修士一呆,也不由得露出了恐懼之色來:“難道是歐陽琴心,不可能,她中了天蛛蠱毒,現在就算沒死也應該動彈不得,怎么還可能還回到此處?”
然而話是這么說,氣勢卻先怯了,不久前的那一戰,碧云山雖大敗虧輸,大但歐陽琴心卻留給他們印象深刻,恐怖的音波功,不論單挑還是群攻,威力都駭人到了極處,甚至打敗了一位萬佛宗的師叔,若不是空野師叔煉有天蛛蠱毒的玄妙法術,傷在此女手下的弟子恐怕會更多。
中了天蛛蠱毒,她居然還硬生生的逃脫,光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此女的神通,確實玄妙到了極處。
于是嘴上說著不信的語,這家伙卻想都不想,掉頭就開始逃竄起來了。
其他幾人也差不多,不管歐陽琴心毒傷是否康復,區區凝丹期修士是絕對打不過她的。
“琴心,沒想到妳還這么的聲名遠播。”
林軒轉過頭,有些調侃的開口,歐陽琴心臉上一紅,忍不住狠狠瞪了林軒一眼,這個壞家伙,都晉級到了元嬰后期,還這樣笑自己。
美人輕嗔薄怒,不過林軒來這里,不是為了**的,袖袍一拂,數十道劍氣飛掠而出,迎風就漲,轉瞬就有丈余長,如狂風暴雨,像對方攢刺而去。
別說區區幾名凝丹期修士,就算是元嬰期修仙者,面對林軒這隨手一擊,想要接下也不容易,當然,指的是初期。
慘叫聲傳入耳朵,幾名倒霉鬼全都隕落,連元神也被劍光絞成了粉末。
唯有一人例外,就是那五十余歲的老者,但并不是他神通出眾,而是林軒手下留情的緣故。
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何況萬佛宗的禿驢為何一直留在這里,林軒心中也頗有興趣。
屈指微彈,又一道光霞飛掠出來,略一盤旋,就化為了青色大手,將老者抓在掌中。
此人嚇得涕淚橫流,渾身靈光閃爍,想要掙脫,可惜是徒勞,以林軒現在的神通,別說一名凝丹后期的修仙者,就算是元嬰初期的老怪物,一旦被光手抓住,渾身的法力也會被禁錮,絲毫動彈不得。
隨后林軒閉上雙目,開始對他施展搜魂之術。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林軒袖袍一甩,一粒火彈飛了出來,將老者化為了灰煙。
“師伯,你發現了什么?”武云兒有些心急的開口了。
不過林軒并沒有回答那丫頭,而是將頭轉向左側:“琴心,問妳一個問題。”
“林兄請說,跟妾身不用這么客氣的。”
“我記得云兒說過,碧云山是發現了古修士的遺址,尋寶成功在回來的途中與魏家弟子狹路相逢,你和太虛道友,一共是兩位元嬰期修仙者,可魏家的同階修士卻只有一個,按理,強弱已是很分明了,可對方依然要不知死活的強奪寶物,這件事情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何寶讓魏家老祖如此***,最后甚至還驚動了萬佛宗,表面上,是為俗家弟子報仇,但明眼人都清楚,他們就是沖那寶物去的。”林軒緩緩的說,臉上帶著好奇之色。
“這個……”
“怎么,有難之隱,還是不方便對林某說?”
“當然不是了。”聽林軒這樣說,歐陽的臉上閃過一絲焦急之色:“林兄,你別誤會,妾身怎么會有瞞你的念頭,只是那究竟是何寶物,妾身也懵懵懂懂,并不清楚。”
“妳也不清楚?”林軒當然相信歐陽不會騙自己,只是這件事情實在有些稀奇,要知道,碧云山一共也就只有三名元嬰期的太上長老,換句話說,琴心已是該派最高層的人物,怎么可能她也不清楚?
“這是真的。”歐陽琴心的俏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之色:“當初那藏寶圖,是太虛師兄無意中得到的,后來我們按圖索驥,找到了古修士遺址,然而里面空空如也,經過一番搜尋,卻只找到了一個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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