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沒找他,他倒先來找我麻煩了,想到這,我的怒火蹭蹭就焚燒了起來,不過,再憤怒,我的理智也還在,在京城,我是不可能殺掉這些人的,不然,我根本沒法擦屁股。
而把他們全都留在這里,也會吸引警察的到來,到時候,又是不可避免的無端麻煩。
想了想,我直接掃了這些人一眼,居高臨下的說:“我可以放你們回去,但請你們告訴曾朋,我葛天,不用他來找我算賬,我會去找他的。”
聽到這,那些鼠輩,無一不悻悻然的將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然后,撒開腿就跑,受傷的那些,要么被攙著走,要么就被扛走了,頃刻間,小樹林就清凈了,只留下斑斑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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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酒店,頂層的套房內。
陳霖的走狗,曾朋,正****著身體,趴在他從夜總會帶回來的夜店美女身上,一陣翻云覆雨,酣暢淋漓。
在一番激徹的動作之下,曾朋忍不住出了一聲舒暢的大叫,但,就在這時,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出了刺耳的響聲,他一把拿過手機,接聽了起來。
電話那頭,立即傳來了先前被葛天釋放的那個平頭男的聲音:“朋哥,我們的任務失敗了。”
聞,曾朋猛然一怔,激動的直接從美女身上翻坐了起來,他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了起來,他扯起嗓子,就對著手機大吼了一聲:“飯桶,一群飯桶,你們竟然連葛天那個廢物都解決不了。”
平頭男猛地吞了口口水,他最忌憚的人就是朋哥了,行動前他是立下了豪,可他根本沒想到任務會失敗,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失敗,必定是要迎來老大無盡的怒火,所以,他在逃出來之后許久,都沒敢打這個電話,還是先把自己傷口給處理了一下,壯起了十分的膽子,才終于撥下了電話,現在,見朋哥憤怒了,他也著急了,但他不敢隱瞞,直接回道:“不是啊,朋哥,葛天他太厲害了,他還說,他會去找你的。”
曾朋一陣愕然,忍不住怒道:“找我?你們居然供出了我的名字,沒用的廢物!”
說完,啪的一下,曾朋直接把手機給摔碎了。
隨即,他坐在床頭,心里的郁悶和憤恨難以表,忍不住就拿起一支煙抽了起來。想他曾朋,在京城也算是個人物,他背后的曾家,更是京城有名的名門望族,現在,他卻連對付一個鄉巴佬,竟然都受挫,真是窩囊至極。
本來,曾朋與葛天無冤無仇,甚至,素不相識,在聚會上,他也是聽了陳霖的話,才對葛天刁難,卻沒想到,葛天會當眾將他打暈,至此,曾朋的心里,便埋下了對葛天仇恨的種子。
經過兩天的時間,他從陳霖的口中套出了葛天的住址,沒想到,他以為勝券在握的襲擊,居然失敗了,最后還被供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倒不是怕葛天的報復,只是感覺自己被打臉了幾次,太不爽,特別是葛天說要來找他,更令他不悅,接連抽了好幾根煙,曾朋還是感到抑郁無比,最終,他走進了衛生間,想要將這晦氣給洗掉。
然而,曾朋完全沒有留意到,剛才還在他身下撒歡的夜店美女,此時正一臉焦急的望著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一刻鐘后,敲門聲終于突突突響起,立即,夜店美女便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一個頭上戴著帽子,眼上架著墨鏡,臉上蒙著口罩的神秘男子,出現在房門外。他看了夜店美女一眼,隨即一個跨步,走進了房間里,用低沉的聲音細聲問了句,“人呢?”
夜店美女指了指衛生間,示意神秘男子,他要找的人在里面,而后,她又問:“說好的報酬呢?”
神秘男子沒有作答,他抬手將房門給關了起來,就在美女以為他接下來要給自己報酬的時候,那男子身形倏然一動,一只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猛然抓在了夜店美女的脖子上。
這美女,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出賣信息換來的報酬,居然會是對方要自己的命,她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下,但是,卻來不及出半句聲音,就聽咔嚓一聲清脆的細響,她的脖子瞬間被扭斷。
至死,夜店美女的眼睛都是瞪得大大的,但是神秘男子卻連看都沒再多看她一眼,他只是摸出了把匕,悄悄地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曾朋感受到身后有人進來,戲道:“怎么,你還想跟我來場鴛鴦浴?老子現在煩的很...”
說完,曾朋就要返身去看他身后自以為是的美女,但,沒待他的身形轉過,他的頭,便一把被神秘男子給抓住,繼而,神秘男子手中鋒利的匕,呼啦一下,就沖他的脖子上劃過了。
鮮血,噴灑了出來,與花灑落下的水混合在了一起,曾朋伸手想要捂住傷口,但是他怎么捂都捂不住,他的身體栽倒在地,他的眼中,露出了驚恐而又絕望的神色,他含著最后一口氣,眼睜睜的看著神秘男子,就此走出了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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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外圍的一個農村,欒宇所住的房屋里。
陳霖,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然后對著,悠然的坐在一邊的欒宇,陰森森道:“哥,天快亮了,黎明前的黑暗,就是最黑的時候。”
他這話,意味深長,欒宇卻一聽就明白,道:“你按照計劃行事了?”
陳霖輕輕的吐了個煙圈,隨即道:“聚會的圈套,葛天跳進來了,他以為自己勝了,其實,他敗了!今晚的圈套,他不知道,但也跳了。等著吧,要有好戲看了,曾家的怒火到底有多大,葛天,能否承受得住?”
聽到這,戴著面具的欒宇,也不由的意味深長道:“好戲,終于要開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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