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些不太熟的兄弟,都會主動到我這桌來敬我的酒,感覺他們對我的景仰已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僅一天,我在這就已經立威了,這當然值得高興,于是,我也不顧傷口,直接暢快的和兄弟們喝著酒吃著肉,這,才是男人的本色,這,才是生活。
這一頓飯,吃的痛快,喝的淋漓,酒足飯飽盡興后,兄弟們才各自散去。
賤哥領著幾個精明的兄弟,立即就著手去查探王老板,而其他兄弟,都去了各自的場子干自己的事。
最后,陪在我身邊的,只剩山鷹,上了車,山鷹立馬問我道:“天哥,去哪?要不要去足浴中心享受享受,放松一下!”
我輕輕搖了搖頭,隨即報給了他一個地址,讓他往這去。
山鷹也沒多余的廢話,立即動車子,飛離去。
沒多會兒,車子就開到了陶家別墅附近。
在離別墅有一段距離的樹下,我讓山鷹把車停下了,山鷹也知道,那棟別墅是陶婉馨的家,但他沒多說什么,他也不是一個多事的人,只是給了我一根煙,幫我點著。
而我,就這樣,靜靜的坐在副駕駛位,看著不遠處的陶家別墅,緩緩的抽著煙。
此刻,夜已經深了,我卻還能看到,別墅二樓的一間房還亮著燈,窗簾下甚至映著一個黑色的影子,看著那影影綽綽的身影,我的心緒突然變得很繁雜,我知道,她十有**是陶婉馨,是我曾經那么愛著的她,就是現在,我也難掩上去找她的沖動,對她的思念,總在不經意間,在內心深處。
只是,無論我心里多么想,我卻不能行動,更不能找上她,如今,陶家不可能有誰會歡迎我,就是陶婉馨,也肯定不想見我,而我,也不能再和陶婉馨有任何牽扯,我已深陷變幻的江湖,每時每刻都要為未來而拼命,混亂的打斗生活必然不能停止,危險也有可能隨時降臨,陶婉馨要再跟在我身邊,只會讓她再次陷入危險處境,我也不可能時時看著她保護她。
也許,我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偶爾默默的看一下她,緩解心中的思念,其他的,我沒法再奢求了。
一根煙抽完,我依然沒任何的動作,只呆呆的看著陶家二樓的亮著燈光的房間,一旁的山鷹,實在憋不住了,他突然對我道:“天哥,要不進去吧,我陪你!”
我無奈的搖搖頭,嘆了口氣,道:“不用了,回去吧!”
山鷹也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即便動車子,離開了這里。
路上,山鷹又問我道:“現在去哪?”
我看著窗外飛逝而過的昏暗路燈,內心一片悵然,雖然前幾個小時,我還斗志昂揚,想著要拿下誰,越過哪道坎,沖破某個障礙,展自己,努力奮斗,但真的靜下心來,我會很清楚的感覺到,前路有多么漫長,又有多么艱難,也許,我要走很久很久,才能走到盡頭,才能達到我心中的目標,才能享受普通該有的生活,或者說,才有資格,擁有愛情。
而那些,似乎都顯得很遙遠,我不想再去想,也不愿再想,于是,我微微閉眼,身子后仰倒在座椅上,悠悠的回道:“回家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正事等著我們呢!”
暴龍的事,王老板的事,都應該在明天,有個結局,所以,對我來說,明天是一個坎,我必須要提起精神,才有可能跨過去。那么今天,就只有好好休息,養精蓄銳,以應對明天的各種突變。
山鷹也知道,明天是關鍵一天,所以,他立即領命,加直奔他的高級別墅,很快,車子就開進了他別墅的花園。
下車之后,我們一前一后,朝別墅里的大房子走去,來到門前,山鷹利索的打開了門。
門一開,立即,一股異樣的氣味傳入了我的鼻中,警覺的我,一下就聞出來了,這是女人身上的香味,而,山鷹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他從來沒領過女人進別墅,他的妹妹痞子女也早就被他送出國了,山鷹又從來不請保姆之類的,也就是說,這棟別墅,不可能會有女人出現。
所以,這異樣的香味,頓時讓我感覺到了不對勁,我連忙捏緊拳頭,低吼道:“不好,有人進來了!”
山鷹好像也現了異樣,他立即伸出手,迅的開燈,并大喝道:“誰!”
燈光一亮,我們就現,大廳果然有人,不過,他們也不像是要攻擊我們的黑手,更不像偷東西的小賊,他們,就是四個莫名其妙的人。
其中兩個男人,直挺挺的立在沙后邊,一個男的,大約四十來歲,面無表情,跟個機器人似的,另一個男的,頭黝黑,但面色蒼老,是個我根本看不透的老者。
而,在沙上,則坐著兩個女孩,一個,正含著棒棒糖,嬉笑的看著我這邊,還一個,臉上蒙著面紗,我看不清她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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