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穆爺爺隱藏了這么多年,他肯定不是在頤養天年,這些年他必定也做出了一些應對策略,而今,他敢于出山,肯定也是有了幾分把握,才會重新回歸,與神秘組織對抗,說實話,我真的有點迫不及待了,我期待穆爺爺趕緊到來,也期待和組織進行殊死一戰,更想快點找回我的兒子,弄清楚組織對付我的目的,以及組織創始人的真面目。
于是,一番商討之后,我們一致贊同,靜等穆爺爺的到來,在這期間,我們先耐心的做好防衛工作,保證己方的安全為重。
不知覺,天色都暗了,會也結束了,保姆已經做好了飯在等我們,我和啞巴狗蛋,直接去了餐廳,大吃大喝了起來,而虞姐姐和陶婉馨都沒出房門,叫她們吃飯,她們也沒出來,我只有讓保姆送飯進去。
雖然被女人的事煩著心,但狗蛋的回歸,確實讓我的心空亮堂了許多,尤其是想到穆爺爺即將到來,我終于能夠變被動為主動,和暗中的幕后黑手對抗,這更是令的我激情澎湃,熱血翻滾,所以,這一頓晚飯,我和兄弟幾個,猛喝了不少酒,喝的人越興致高昂。
深夜了,虞姐姐才從陶婉馨的房間出來,她的神色本來就憔悴,眼睛也是腫的,這會兒變得更加紅腫了,我直接帶著她,去了二樓給她安排好的房間。
在房間里,我先跟虞姐姐說明了現在的情況,說這幾天外面危險,她不方便出去,只能現在我這里住幾天,對于這事,虞姐姐沒有任何意見,她也知道,她的安危會牽絆到我,所以,為了我,她也要保重她自己。她是一個細心體貼的人,肯定不想給我帶來麻煩。
說完這個,我馬上又問了陶婉馨的情況,虞姐姐告訴我,說馨兒雖沒有完全原諒她,但好在情緒已經得到了控制,不過,對我,馨兒依舊無法原諒,虞姐姐本來是勸她和我繼續好下去,但陶婉馨因為孩子這事,心里膈應,不可能接受的了我。
我跟虞姐姐說,要么我再去勸勸陶婉馨,但虞姐姐直接拉住了我,說馨兒現在還不想見到我,目前,先讓她一個人慢慢的冷靜才是最好的辦法,而且,虞姐姐覺得,這始終都是她們兩姐妹的事,她會想辦法解決好的,讓我先不要記著這里,安心做我自己的事。
虞姐姐的心思很細膩,胸懷又太廣,到這時候,她還要為我考慮,又要兼顧陶婉馨的心情,要知道,她才剛剛失去了兒子,她才剛剛從綁匪那里脫身,她自己能撐著不倒下,都是奇跡了,卻一回來都沒得休息,安慰完陶婉馨又來寬慰我,我真的很心疼她,于是,我只有勸她,早點休息,并跟她再次保證,我一定盡快找回小睿。
看著虞姐姐躺下了,我才悄悄的離開了房間,回了自己的房,這個晚上,這棟別墅,聚集了我深愛的女人和我最好的兄弟,我本該為此而感到充實,可事實上,混亂的大環境,理不清的關系,只會讓我感覺沉重,但無論如何,今后的人生,不用再束手束腳,終于可以大干一場,這也算是我人生新的曙光。
帶著一點點的激動,帶著一點點的復雜心情,我終于陷入了睡夢中。
第二天,我們按照計劃,躲在別墅里面,按兵不動。
我和狗蛋啞巴依舊在書房談論著今后的打算,以及該做的準備。
而虞姐姐,又去陪著陶婉馨,繼續開導她。
本來,我們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在別墅呆兩天,等到穆爺爺來就可以,但,這天下午,虞姐姐突然單獨找上了我,說她接到了一個電話。
接到電話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但虞姐姐突然面色凝重的找上了我,我立即預感到了不妙,連忙沉聲問她道:“誰打來的?”
虞姐姐輕聲回道:“周忻婷。”
我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很奇怪,周忻婷和陶婉馨還有虞姐姐經常聯系,她們閨蜜間啥話都會說的,為什么虞姐姐接到她的電話會反常?
我來不及細想,直接莫名道:“她跟你打電話不是很正常嗎?你為什么這副表情?”
虞姐姐微微皺了皺眉,沉聲道:“她說她哥哥回來了,要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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