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莊園,我立即讓兄弟們,按原計劃迅的撤退,動作要快。兄弟們領命,立馬按各自的路線,回了自己的地方。
而我和陶婉馨,以及啞巴狗蛋山鷹等精英兄弟,帶著被押解的欒母,一起回了我們的總場,金碧輝煌夜總會。
到了夜總會,我馬上讓陶婉馨去了一包廂休息,狗蛋山鷹賤哥一伙人留下來陪同,做好準備工作,等待欒宇送貨上門。
我則帶著啞巴和幾個兄弟,押著被綁的欒母,通過秘密通道,去了地下停車場的一間小屋內。
兄弟們進屋后,立馬把欒母綁在了凳子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隨即,我獨自走到里面,帶上了房門,再輕輕的走到欒母的身邊。看著這個原本擁有著高貴氣質,如今卻成了香汗淋漓的階下囚的美少婦,我的眼里不由的閃出了一絲寒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我才一把扯開了她嘴里的布。
布剛脫落,欒母就立馬對我怒罵道:“葛天,你這個瘋子,你這么做,跟土匪有什么區別,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我微微咧嘴,輕聲道:“在你兒子逼得我自殺的時候,我還有那么一點良心,可當他把我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里半個月不給吃不給喝之后,我的良心,沒了!”
欒母冷哼一聲,嗤之以鼻道:“所以,你就要對無辜的人下手嗎?禽獸就是禽獸,你就不要為自己的卑劣找借口了!”
我倒吸了一口氣,沉著聲道:“無辜?如果當初你教好你兒子,什么叫良心,什么叫天理,什么叫王法,那么,今天的一切就都不會生了,所以,一切的錯,就錯在你沒有教好你的兒子,你還敢說你無辜?再說了,我這不叫禽獸,真正的禽獸是這樣的!”
說完,我低下頭,一臉猥瑣看向了欒母的胸口,在欒母莫名之際,我已將匕伸向了她的胸間。
這下,欒母再也淡定不了了,她驚恐的睜大眼,慌張的喊著:“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想來,她堂堂一個貴夫人,肯定沒受到過這種侮辱,我趁著她驚慌失措,立馬問道:“不亂來可以,你只要告訴我,欒宇在哪!”
欒母憤恨的盯著我,嘴硬道:“我不知道,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放了我。”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后用刀隨意一劃,瞬間,它胸前的一顆扣子就給挑斷了,而,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可能由于她兇器太大了,上面那顆扣子一落,她的職業襯衫就嘶的一聲,被撐開了,白花花的肉立即映入了我的眼簾。我忽然都有點不淡定了,要知道,我可從沒見過這玩意,跟陶婉馨玩鬧的時候,我都會適可而止的,現在,近距離目睹這么深的溝,再聞著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我都有點純純欲動了。
此時的欒母,簡直氣瘋了,她的臉都憋紅了,她高貴的氣質瞬間就蛻變成潑婦形象了,她不停的甩著頭,扯著嗓子大罵我,罵我無恥下流,不得好死。
我緩了好一會兒,隨即強裝淡定,對著她冷漠道:“這可是你兒子教我的,他才是禽獸的教父,他最喜歡觀賞的就是給別人戴綠帽,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要是看到他爸也戴綠帽了,他會怎么樣?”
欒母聽到這,罵聲更尖銳了,氣的都快暈過去了,畢竟,曾經的她,是多么的高貴,多么的優雅,現在卻淪落成了玩物,這恐怕是對她最大的打擊吧!
就在她快陷入崩潰的時候,我再次趁機問道:“聽我一句勸,好好配合我,告訴我你兒子的下落,只要找到他,我立馬把你放了,否則...嘿嘿...”
欒母瞪我的眼珠都快爆出來了,她用力的呸了我一聲,大罵道:“你做夢,你這個無恥變態,你一定不得好死!”從她的話里,我感覺不到任何妥協的意思,她好像寧愿受奇恥大辱,都絕不暴露兒子的下落,我看,再問下去也是耽誤時間,而且,我也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這絕美的少婦確實太誘人了,要被她搞的我真獸性大那就完了。
于是,我定了定神,然后對著她,淡淡道:“好,看的出來,你愛子如命,不過,我也知道,欒宇是個孝子,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他父親干出那種事,所以,你就祈禱,你兒子能夠舍命來救你吧!要是我等來的是他的報復,或者等來了警察,那么,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我外面的幾個兄弟會進來輪番伺候你!”
說完,我把匕放在她那片雪白的肉上輕輕的磨了磨,然后才直起身,淡然的離去。
出門后,我叮囑兄弟們看好人,沒我的命令,不準亂來。說完,我便帶著啞巴上去了。
來到夜總會,我的心依舊有些激動,我在等,等待欒宇的到來,這種心情,尤其的迫切,但越迫切,時間就越顯得漫長,等的天都蒙蒙亮了,欒宇還是沒出現。當然,警察也沒找上我,一切都是風平浪靜,仿佛昨晚的事是一場夢,夢醒之后皆成空。
天光大亮后,我實在有些熬不住了,干脆就在包廂的沙上,瞇了一下,結果,我竟然慢慢的睡過去了,到了中午時分,我才突然被狗蛋叫醒。
他一臉嚴肅的盯著我,小聲道:“欒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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