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欒宇那胸有成足的樣子,很明顯,他是做足了準備來收拾我,不過,我今天也沒打算躲他,我倒要看看,現在的他,還能對我干出些什么。Δ筆Δ趣閣wwΩw.biquwu.cc
曾經承受的所有恥辱,我都一一記在心里,曾經的那些無能為力,我也深深的印在腦海里,現在,就算欒宇還是那么狂妄,那么囂張,我也一點不懼怕他,至少,我不再沒有底氣面對他。
我悠哉的抽著煙,等著他的靠近。
當欒宇一伙人沖過來時,圍在我附近的觀眾立即就自覺的散開了,而欒宇,直接帶著他的狗黨,非常氣派的走到了空出來的圈內,小白臉也非常及時的湊了過來,欒宇一眼就注意到了小白臉的傷,霎時間,他原本就冷漠的臉變的更陰冷了。
他一步一步踏到我的面前,盯著我,冷聲道:“果然是你,葛天!”
我繼續抽了口煙,隨即平靜的回道:“對,是我,我回來了!”
聲音不大,卻擁有了不凡的威懾力,或許,這就是由內而外出的底氣。
欒宇見我一臉淡然,他的神色也微微起了些變化,他咬著牙,狠聲道:“一回來就打我弟?”
他的態度語氣也還是十分的囂張,顯然,他不怕我,即便上次我被那么威武霸氣的軍隊帶走,他好像也沒太在意,依舊是對我一臉不屑。
我微微抬眼,盯著他,咧嘴道:“沒有,是他先動手的,我只是正當防衛!”
我這話本是事實,但,這個事實很快就被眾人推翻,或許,是欒宇在這所大學的勢力太霸道,以至于擁有了眾多崇拜者,很多人都向著他表弟說話,說是我主動挑釁,說我太狂妄太自大,人群中就這么站出了許許多多的正義之士,都在指責我,說我欺負人。
欒宇聽完,眼里都冒出了火星子,他咬了咬牙,陰冷著聲道:“行啊,一年沒見,功夫見長啊,敢一個人單獨跑到學校來,怎么,你是以為我怕了你還是?”
欒宇是個精明之人,不會太魯莽,他到現在都還跟我廢話,明顯是在試探我,我依舊一臉高深莫測,淡然回道:“嘿嘿,沒有,我只是來學校接我老婆,不過剛好看到有蒼蠅在臺上騷擾我老婆,我就把他清除了!”
我這話,立刻引起了大家伙兒的不滿,尤其是欒宇的幾個貼身走狗,更是憤怒至極,那個大黑牛雷子還直接跳出來對我喊道:“真搞不明白了,你這偷窺狂怎么還好意思來學校,你以為你躲了兩年,大家就能把你的光榮事跡給忘了嗎?”
說完,他還自顧的狂妄大笑了起來,而其他人的八卦心也被他給點燃了,大家又開始議論起我的變態史,感覺這個笑話對他們來說,永遠都講不膩。
我收起了散漫的笑意,突然把煙吐到了地上,隨即冷眼盯著雷子,狠聲道:“你再說一遍!”
曾經多少次,我在欒宇四眼雷子他們面前,都是窩囊,隱忍,憋屈,從未駁斥過他們,甚至一開始在大學,我還在他們面前嚇的腿抖。今天,這群狗屁大學生在我眼里,就是小孩子家家,根本不足為懼,就算真打起來,我也可以抓住機會直接擒住欒宇,看其他人還敢嘚瑟什么。
說實話,面對這群給過我那么多傷害和恥辱的狂妄之徒,我能隱忍到現在,也是快要到極限了,顯然,我的怒火已經在慢慢騰升,只等一個引子,就能將我引爆,而那暴脾氣雷子,又再次的站出來挑戰我的極限,對我吼道:“老子就說了,你能咋滴,還tm的把自己當回事了!”
雷子身材壯實,說話也很有氣勢,他一狂起來,全場很多人就立馬跟著起哄,說,****,干死他。
欒宇也站在一邊冷眼旁觀,并沒有制止雷子,這個奸詐的小人,肯定是想讓雷子出來打頭陣,試探我的實力。
我舔了舔嘴唇,而后松開了陶婉馨的手。
陶婉馨擔心我,還抓著我的袖子不放,怕我亂來。
我將她的手輕輕拿開,再堅定的看著她,示意她放心。
安頓好陶婉馨之后,我猛然一轉身,捏緊拳頭就朝雷子暴擊了過去,這家伙,也早做好了準備,見我出手,他立馬迅朝我攻擊而來,我們的拳頭立刻相撞在了一起。
雷子對自己的力氣和拳頭的硬度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他這一出手,毫不客氣,幾乎是使勁了全力,而我,當然更不會對他客氣,兩拳相撞的瞬間,我都能聽到骨頭吱吱作響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在他甩著手倒退的時候,我又迅的追擊,隨即飛起一腳就猛然朝他的肚子踹了過去,力道十分之猛。
頓時,結實的雷子捂住肚子弓著身子慘叫連連,我毫不停歇,再度出擊,一個箭步閃到他面前,然后一躍而起,兩只手摁住他的頭,頃刻間,我便將他的頭,狠狠撞向了我的膝蓋。
一連串的攻擊,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雷子就這樣,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突然,全場嘩然,很多人忍不住開聲驚呼了起來,要知道,雷子在學校,打架可是出了名的厲害,并且是以狠出名,在學校的戰斗力數一數二了,但現在,落在我手上,還不到一個回合,他就倒了,這怎么不震傻那些人的眼。更何況,打倒他的人,還是當初那個最懦弱最可憐的瘸子。
連欒宇和小玥,都驚的睜大了眼,不過,欒宇是個城府深的人,只一瞬,他就恢復了平靜的神色,我也猜得到,他平靜的臉色下,一定存在極大的疑惑,他肯定是疑惑我和那支威猛的軍隊是什么關系,疑惑我消失的這一年到底受過什么樣的訓練。
但,即便他心中存在著疑問,他好像還是不太怕我,他又擺出了那副高姿態,對我冷聲道:“哼,厲害,厲害呀,我說你這個廢物怎么突然變這么狂了,那個時候還跟一條狗一樣灰溜溜的走了,現在敢跑回來,還敢傷人,原來真是有點花架子。不過,葛天,你未免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真以為有人為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嗎?”
我不管他是裝腔作勢,還是真的這么有自信,我只是微微低著頭,抿著嘴道:“嗯,我覺得你不敢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