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還是沒有選擇讓我痛快的死去,而是讓我受盡折磨,他這一刀,刺的那樣深,那樣殘忍,痛我的差點當場昏厥,我全身都在抖,嘴無力的張著,呻吟著。
瘋狂的欒宇卻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我,他還捏著刀柄,用力的轉了起來,邊用力,他邊對著小玥和小白臉奸詐道:“你們說的沒錯,殺了他,讓他死的那么痛快,也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下半輩子乖乖的待在監獄里,讓他睜大眼好好看看,他的女人怎么樣成為別人的玩物!”
說著,他又一次露出了陰險的笑,慢慢還笑出了聲,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狂妄。
而小白臉也面露喜色,因為,我沒死,他就即將得到陶婉馨。
至于小玥和陶婉馨,她們已經痛苦的別過了臉,不敢再看這殘忍的一幕。
此時此刻,欒宇的狂妄大笑和我的無力呻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就是現實,**裸的現實,那么的無情那么的不公,這種感覺,對我來說,真的比死難受多了,我不想親眼看到欒宇繼續這樣猖狂,不想陶婉馨為了廢物一樣的我委身小白臉,更不想這輩子含冤入獄,還一直活在別人的嘲弄中。
漸漸的,我的意識快要消失,而欒宇也終于停止了大笑,他突然一個用力,拔出了血淋淋的刀,再把刀狠狠的丟到了地上,隨即對著那群西裝男大手一揮。
西裝男領意,立即就對著地上躺著的那些還能微微動彈的我的兄弟狂毆,到他們完全不能動了,西裝男才停手,而后迅撤退,包括被砍倒在地的西裝男,都全被扶走了,頃刻間,冷面殺手般的二百西裝男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他們走后,欒宇立馬拿起手機,撥了電話,說了兩句,沒多會,警車的鳴笛聲就由遠及近傳了過來,此刻,這聲音甚至比死亡的鐘聲更加恐怖更加刺耳,它越響,我的痛苦就越重,絕望越深刻。
不一會兒,一大批身穿制服的警察就呼啦啦的沖了進來,帶頭的那個,一進門,就徑直走向欒宇,還跟他親切的打著招呼,那點頭哈腰的姿勢,儼然就是欒宇的一條狗。
欒宇沒多跟他廢話,直接就道:“劉隊長,這是一場嚴重的黑社會性質的斗毆事件,死傷極其慘重,希望你們一定要秉公辦理,讓這兩幫黑團伙受到法律的制裁。”
欒宇說完,他的那些狗黨,雷子四眼幾個也湊過來,跟劉隊長說明情況,說這是一場惡劣的火拼,他們幾個無辜的市民都差點被殃及了,希望劉隊長一定要嚴肅處理我們。
被稱作劉隊長的那個帶頭警察,聽了這伙證人的話,立刻諂笑道:“會的,會的,宇少盡管放心,這事非同小可,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嚴懲的!謝謝宇少走在前線,見義勇為,給我們報案提供線索,讓我們把這群黑勢力一網打盡,謝謝啊!”
這些人的嘴臉,丑惡到極致,讓人惡心,而那個最讓人惡心的陰險小人欒宇,此刻更把自己當成了高高在上的王,他囂張的擺擺手,道:“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們趕緊把人帶走公事公辦吧!”
劉隊長忙點頭,笑道:“好的,好的!”
說完,他立即一招手,嚴厲道:“來人,把這些聚眾斗毆的混子團伙都給我帶上警車!”
他的命令一出,數十個警察馬上沖上前準備抬走血泊中的我的兄弟,可是,他們到這一刻才忽然看到,我這個被忽視的廢物,已經在悄無聲息中,忍著劇痛,拼盡了所有的力氣,用刀支撐著從地上顫顫悠悠的站起了身,此時的我,正用我血紅的雙眼,狠狠的瞪著喪盡天良的欒宇那伙人。
狗腿警察們見狀,立馬掏出槍,指著我,大喊道:“把刀放下,否則我們立刻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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