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此時就想把段瑞一腳踹回沙發上去,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我只是想隨便找個話題而已。“
”那你的確挺隨便的。“段瑞聳了聳肩,”找了個完全不搭邊的話。“
”怎么就完全不搭邊了,這兩件事都和他媽媽有關系好嗎?“田小小不服氣地說。
段瑞緩緩地點頭:”嗯,我理解了,憑你的智商,也只能找到這樣的牽強的話題了。“
“什么叫憑我的智商,說得你自己好像很聰明一樣。你要是智商高,就不會被兩個女人堵屋里。”田小小此時一門心思地想和段瑞吵架。
“你還好意思說,我被堵屋里,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就是因為你智商不足。”段瑞也不示弱。
這下把田小小徹底惹毛了,深吸一口氣,準備和段瑞大干一場,一旁的齊澤軍卻冷聲說道:“我不去她公司。”
說完便淡定關上房門,將田小小一人隔離在了門外。
田小小這時才回過神來,自己就是為了來弄明白齊澤軍的意思,可怎么就和段瑞吵起來了呢,要不是齊澤軍突然開口,自己都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她嚴重懷疑這一切都是段瑞的陰謀,所以就算此時從屋里傳來的段瑞的挑釁話語,田小小也決定裝作什么也沒聽到,不能再讓自己跳進他的陷阱里,牽著豆豆下樓去了。
可田小小今天遛狗卻遇到了件大事。
六月正是桅子花開的季節,淡淡的清香縈繞在空氣中,記憶里那個唱著《桅子花開》的男孩,如今已殘留在流年的光陰里。
田小小牽著豆豆在小區中庭玩耍,看著遠處那盛開的桅子花,心中不覺升起絲絲浪漫情懷,不知是否有人會尋著這縷花香,走進她的心房。
到真有東西尋著花香而來,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狗。并且這條狗還不是來找田小小的,是沖著豆豆來的。
這是一只吉娃娃,身體還沒有豆豆四分之大,不知從哪里跑過來,也沒牽繩圍著豆豆一個勁地歡跳。
看著這么小一只狗,而且還沒牽繩,田小小怕豆豆一不小心,一腳把它給踢死了,便死死地拉著豆豆的繩子,想把豆豆拉走。
可那只吉娃娃卻纏著豆豆不放,一直在豆豆身旁不停地歡跳,豆豆也興奮起來,高高抬起的雙腿,眼看著踢到吉娃娃身上。
田小小一聲尖叫,使出了吃奶的勁拼命拽住豆豆的繩子,自己也被絆倒了。
田小小生氣地大吼:“誰家的小狗啊,怎么就這樣跑出來了,也不牽繩。”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大媽,穿著一條碎花裙子,跑了過來,并順勢給了豆豆一腳:“呀,乖兒子,快過來,別和這么沒素質的人……不,是沒素質的狗玩。”
“你說誰沒素質呢?你遛狗不牽繩,還有理了?”田小小真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人。
碎花裙子大媽激動地指著田小小說:“你給你兒子脖子上牽繩不,只有你們這種把狗當成動物的人才會說這種話,我可是把它當我兒子養。”
“它是你兒子?”田小小看著那只吉娃娃,“麻煩你讓你兒子別纏著我家豆豆,我們這可是動物,配不上你那人模狗樣的兒子。”田小小掂量著自己語氣中的尖酸。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