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田小小上次陪他去做了痔瘡手術后,段瑞就對田小小這個獨立特行的女孩上了心。纏著齊澤軍讓給他介紹。
“醫生的手術刀沒割你屁股,割你腦袋上了嗎?”齊澤軍無法理解段瑞看上田小小什么。
段瑞斜躺在齊澤軍家的沙發上,和他一起開黑:“像你這種清心寡欲的人不會懂。”
“那個機車妹怎么辦?”齊澤軍記得上次和段瑞一起吃飯他帶著一個身材火辣的機車妹。
“那都是什么時候到老黃歷了,”段瑞懶懶地說,“上一個是清純護士。”
“哦,又換了啊!”齊澤軍也沒覺得奇怪,這段瑞換女朋友的速度向來比他換衣服都快。誰讓他人帥又多金呢。
齊澤軍其實也不知道段瑞家到底是做什么的,他和段瑞也是在游戲里認識的,齊澤軍游戲打得好,段瑞就老找他組隊。
后來一聊發現都是在一個城市,年齡又差不多,就私下約了幾次,當然都是段瑞主動來找齊澤軍。
齊澤軍發現段瑞好像也和他一樣,沒有上班,但是他顯然不缺錢,開著小跑,穿著名牌。每次到齊澤軍這里來,都免不了抱怨一番環境惡劣,但卻有賴著不走。
或許他也知道,與圍在他身邊的其他人相比,和齊澤軍相處起來更輕松,因為他看得出來,齊澤軍雖然看出他有錢,但卻從不向他打聽他的家境,也并不圖他什么。
兩人在一起大多時間都是窩在齊澤軍的家里打游戲,然后出去出去吃個飯,連帶他去酒吧齊澤軍都不去。
在段瑞眼里,齊澤軍就是行走于紅塵中的超凡者,每次他在外面浪夠了的時候,就到齊澤軍這里來洗滌一下自己的靈魂。
這也是為什么齊澤軍的條件和他相差得這么遠,他仍舊會時常來這里的原因。
而現在,他又多了一個理由,那就是田小小。
“你知道嗎,自從遇到田小小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愛。”段瑞說到田小小名字的時候兩眼都在放光。
‘真愛?’這個詞齊澤軍不知道聽到段瑞說過多少次,每一次他都說是真愛,都是能觸動人心弦的女子,“我只是好奇,你是受了什么打擊,口味才會變得如此奇葩。”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的愛人。”段瑞義正詞嚴地反駁,“另外,我也不許你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不會。”齊澤軍回答得很干脆。
段瑞抬起頭看了齊澤軍一眼,見他神情淡然,“我都差點忘了,你六根清凈,沒有這方面的欲望。”
齊澤軍沒有接話,段瑞就繼續說。
“你說你這人,不喜歡錢,也不喜歡美女,甚至都幾乎看不出你對生活有什么追求,那你活著的目的是為了什么呢?打游戲嗎?”
齊澤軍打游戲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可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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