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小立即反咬:“我生理期來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你明明就是怕我把你去學生家里私會學生家長的事,告訴思怡姐,所以才對我這么好。”
這下林小強被嚇懵了,私會學生家長,這情況可比失業嚴重多了,眼見著吳思怡的火就要從頭頂上冒出來,林小強趕緊大聲解釋:
“老婆,老婆,你千萬要冷靜,別聽她胡說……我就是去學生家里上課,根本沒有私會這件事。”
“去學生家里上課,”吳思怡將手里的搟面杖用力敲在一旁的椅子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林小強和田小小同時嚇得一抖。
吳思怡繼續問道:“有學校為什么不去,要去家里上課?”
林小強見是瞞不下去了,只能實話實說,“老婆……我跟你說實話。但你要保證你聽了過后,千萬不要激動。”
吳思怡沒有回答,只一個勁地用搟面杖敲著那椅子腿。
田小小等不及,生怕這棒子一不小心會落到自己身上:“林小強,你就趕緊招了吧,你到底以這樣的方式私會了幾個同學的家長。”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林小強簡單快被吳小小給弄崩潰了:“哪有什么學生家長,我就是在認認真真地給學生上課!”
吳思怡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在問你為什么要去學生家里上課?”
“老婆,我失業了!”林小強艱難地說出這幾個字。
吳思怡先是一愣,但根本不相信,用搟面杖指著林小強的腦門,厲聲道:“你別想轉移話題!”
“老婆,我真沒有,”林小強小聲地說,“再說,我就是想,我也不敢啊。”說完抬頭偷偷瞄了一眼吳思怡手里的搟面杖,“我是真的失業了!”
吳思怡靜靜地盯著林小強看了幾秒,總算是相信了他說的話,“什么時候的事?”
“都快一個多月了。”林小強灰心喪氣地說。
“一個多月了?但你不是每天都在正常去上班嗎?”吳思怡記得除了這幾天,這一個多月來林小強都是按照之前的排課表,按時上下班。
林小強不敢看吳思怡的眼睛,小聲嘀咕,“我只是怕你知道我丟了工作,上火不說心里還難過。所以就沒敢告訴你。”
“不對!”吳思怡突然想起什么,“如果你丟了工作,那上個月的工資是怎么回事,你工資卡里明明有錢進來。”
“那都是我打零工賺的,”反正都已經坦白了,林小強索性把所有得事都說出來,“我給一些學生私下上課賺的,你上次不是問過我給一個小女孩提書包的事嗎,那也是我在給她上課。”
“那我之前碰到你和一個女的進賓館怎么說?”田小小是唯恐天下不亂。
吳思怡那剛剛降下去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
“什么?居然還去賓館了?”舉起搟面杖就要動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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