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的表現還是太好了,都這樣了,還沒讓她死心。”齊澤軍的語氣中透著失望。
“你是故意的?”田小小大驚,“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齊澤軍有氣無力地回答:“不為什么,就是想讓他們覺得糟心。”
“你怎么能這樣?”
“怎樣?
“這世上哪有不對的父母呢?你怎么能這么對你媽媽。”田小小氣得直咬牙。
“幼稚!”齊澤軍嘲諷道。
“你成熟,你成熟就不會天天只打游戲,有本事就去管理公司啊!”田小小想用激將法。
不過這招似乎對齊澤軍并沒有什么用,“別以為你用激將法,就可以完成你的任務,我的智商應該可以輕松碾壓你。”
沒見過說話這么不留情面的,田小小氣得牙齒直打戰。
“還有,我之前說的約法三章,你似乎并未遵守,既然這樣,那就請你現在就搬走吧。”齊澤軍的語氣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
田小小哪能想到這個齊澤軍不但軟硬不吃,而且還把自己的每一步都算到了,她現在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但如果她真搬走,她又能搬到哪里去呢,最重要的是,雖然這個齊澤軍非常討厭,可田小小是真的喜歡渝碚路這個地方,喜歡這個小區。
于是立即反擊道,“我憑什么要搬走,你之前說五天之內交房租,今天剛好五天,我把房租交給你就是。”說完就掏出手機,立即將錢轉了過去,“你可別想著退回來,反正我交了租了,我就有資格住在這里!”
“我為什么要退回去,”齊澤軍淡定收下田小小轉過來的錢,“我看起來像你那樣傻嗎?”
看著齊澤軍淡定收錢的樣子,田小小有一種自己被齊澤軍套路了的感覺,但卻又找不出來到底是怎么被套路的,心里那股不甘說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只急得在屋里轉著圈。
田小小在樓下轉圈,林小強在樓上轉圈,兩人的頻率都是一致的,要不是中間隔著一個樓板,還以為兩人在同步練習。
林小強的腦海里此時有兩個小人在開著辯論賽:白色小人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個時候,你就應該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黑色小人立即反駁:所謂坦白從寬,把牢底坐穿,既然她沒問,就千萬不要主動說,而是要將錯就錯,一錯到底。
林小強的腦子都要炸了,他覺得這比他做過的最難的奧數題還難解。
還未等林小強想出一個兩全之策,一個突發事件打破了他所有的計劃。
吳思怡被砸傷了,高空拋物。她在店門口和小區一個推著嬰兒車的婆婆聊天,看到樓上掉下來一個東西,想把嬰兒車拉開已經來不及了,于是自己就撲在了嬰兒車上,后腦勺被掉下來的東西砸了洞,流了好多血。
林小強接到電話就往外面沖,店門口圍了好多人,吳思怡坐在椅子上,神智還算清醒,有人拿了一塊毛巾將她出血的地方按著,衣服領子上到處都是血,林小強一看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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