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微微挑眉:“還有呢?”
沈雋意笑起來,朝他一眨眼:“咱們從第一步開始,你陪不配合我?”
傅清疏被他弄得云里霧里的,有些沒明白,笑問他:“怎么配合?”
“叫聲老公聽聽。”
傅清疏一怔,手指猛地蜷了下,伸手拍了他一下:“得寸進尺。”
沈雋意伸手,去搭他放在方向盤的手指,輕輕在無名指上勾了一下,“老公,那我叫你,你答應一句唄。”
傅清疏輕咳了聲,啟動車。
“撒手,開車了。”
“老公?”沈雋意不依不饒地勾他手指,在掌心撓了撓:“應一聲唄。”
“老實點兒。”
“老公你理我唄。”沈雋意故作出一個委屈的表情,繞過來送到他面前,非要他答應,藍黑的眼睛含著一絲笑。
明明嘴里叫的是老公,卻讓人平白覺得是相反的,傅清疏不看他,微微別過頭說:“再鬧就給你扔下去。”
沈雋意繼續委屈:“你怎么不理人啊,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啊,老公。”
傅清疏被他纏的沒法,輕輕地“嗯”了一聲。
“哎你是不是說話了老婆,你剛是不是答應我了。”
“嗯。”傅清疏一應,眉頭瞬間挑了起來,“嗯?你剛喊我什么?”
沈雋意趁他還沒開車,一把拽住他的手,在掌心按了幾下,誘哄般說:“老婆,說你最喜歡我。”
傅清疏眸子顫了顫,朝他張開掌心,由著他捏,輕聲說:“嗯,我最喜歡你。”
沈雋意有著過分的占有欲和偏執,傅清疏知道這一點,也自責以前對他的冷漠,所以愿意一次次地表白,安撫他,給他相同的回應。
他這種偏執,不是因為不安,是因為深愛。
傅清疏伸手抱了下他,說:“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在樓上跟那個人說了什么。”
“想。”
傅清疏靠近他耳邊,用幾乎氣聲說:“我說,你是我的執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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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兒吃飯一向是聽傅清疏的,不過沈雋意看時間不早了,順口提了下嚴保的事,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傅清疏問嚴保是誰。
沈雋意哭笑不得的把剛才不小心詐出這件事的事情告訴他,把他也弄得哭笑不得,“你不去演戲真是屈才了。”
“不了,相比較演戲,我有個更喜歡的職業。”
傅清疏想起他說不打算做醫生的事,笑了下隨口問:“不想做醫生,不想演戲,你想干什么?”
沈雋意說:“做你老公。”
“……”傅清疏不想理他,正巧前段時間剛改了路道,導航還沒更新,他便問:“前面要轉彎了,你那個朋友的店怎么走?”
沈雋意忙抬頭看了眼,“右轉,差不多再走個五百米。”
下了車。
沈雋意和傅清疏一塊兒進去,這店不大不小,裝修的比君燃那里好一些,情調卻低了不知道多少,一股夜場氣息。
可見,君燃的審美還是高于他們的。
沈雋意對這里熟悉,輕車熟路地推開了門,嚴保一個人坐在里面,沒有保鏢,也沒有陪,只有幾個酒瓶,都還沒拆封。
煙味兒倒挺大。
包間里安安靜靜的,連點兒聲響都沒有,屏幕一閃一閃的播放著畫面,靜的滲人。
沈雋意伸手,把燈全打開了,這才看見他面前的煙灰缸里塞滿了煙頭,伸手揮了揮,擰眉問:“嚴哥你在這兒演聊齋呢,這一屋的煙,想飛升啊。”
嚴保聽見聲音,抬了下頭,看見傅清疏那一眼忽然愣了,忙笑了下走過來:“哎喲,這怎么還帶家屬來呢,這位家屬怎么稱呼?”
沈雋意怕傅清疏不高興,忙伸手去制止他,然而傅清疏卻已經伸手回握住嚴保了,溫和的回答:“你好,傅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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