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沈開霽,配不上傅清疏。
沈雋意看著他的背影,亂七八糟地想,這個世界沒人配得上傅清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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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雋意手里的東西拿著不方便,正好半路遇見從食堂出來的趙路,找他扔過去,“幫我拿回宿舍,我出去一趟。”
趙路接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眼,“這什么東西啊。”
“不知道,許奕給的。”
趙路手一頓,“你又去找許奕了啊,哎我問你的事兒你真沒想過啊,當然我也不是說許奕不好,就是你看他也不喜歡你,你何必熱臉去貼人……不是,你何必這么非要喜歡他呢,那系草,就他們文學系的那個叫沈烽的,五百年前還是本家呢,你瞧一眼?”
沈雋意腳步一頓,側頭看了趙路一眼,“沈烽?”
“可不是他嘛,咱們一屆的,新生代表發的那個就是他,長得也不錯,可比許奕好看多了,說實話許奕長得那么普通,你喜歡他什么啊我到現在都沒整明白。”
沈雋意略微沉默。
趙路又說:“哎我問你,你看著許奕,有沒有那種就是,信息素亂跳,忍不住就腦補他也被信息素影響,情動顫抖的樣子。”
沈雋意眉頭忽然緊緊地皺了起來,見鬼了似的看了趙路一眼,忍不住跟著他的話想了下,曾經想過誰被信息素影響,情動顫抖,哭著求饒。
傅清疏。
可那個人是個beta,他會被個鬼的信息素影響,他只不過就是因為那天晚上見到他的紋身,還有他光裸的后背,一時沒忍住罷了。
這就叫喜歡了?
放屁。
他看小電影還有反應呢,他對那演員也有意思了?
趙路看著沈雋意嗤笑了聲,擺了下手轉身往校門口走,慢慢悠悠地嘆了口氣,朝角落里招了下手。
“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不過我覺得你也別多想,他就是不喜歡許奕了,我覺得也不會喜歡你。”
沈烽“嗯嗯”點頭,笑瞇瞇地把手里的東西遞給趙路,“謝謝哥。”
趙路仰天長嘆,謝個錘子。
沈雋意要是知道自己有一次喝多了糊里糊涂被沈烽套路,有把柄在他手里,這么明里暗里的提醒阻撓他追許奕,非錘死自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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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開霽出了校門沒開車,直接步行走到大學城那邊君燃的酒吧里,小遲不在,其他的服務員不認得他,說今天不開業。
沈開霽站在門口,禮貌地說:“那我在門口等人可以嗎?”
余磊聽見聲音,出來一看是他忙說:“沈先生,我們老板不在,您要找他的話還是去醫院吧。”
沈開霽點點頭,“我知道,我不是來找他,我在這里等個人,你去忙自己的吧。”
不多時,沈雋意果然就到了酒吧門口,看了他一眼,冰冰涼涼的視線繞過他徑直往酒吧里頭走。
余磊喊了聲:“沈哥。”
沈開霽跟著進來,坐在他旁邊,眼神落在他的臉上,“學生就不要喝酒了。”
沈雋意其實并不算愛喝酒,但沈開霽這么說了,他就直接當著他的面兒喝了半杯,“你剛說什么來著?”
沈開霽略微皺了下眉,問他:“我聽校長說,你三天兩頭跟人打架,不上課,就連補考都是交白卷,是嗎?”
“是啊,我丟你沈家人的臉了,所以呢。”沈雋意眼眸一抬,筆直的看向他的眼睛里,毫不掩飾的譏諷。
沈雋意跟沈開霽雖然是親叔侄,但兩人長得一點兒也不像,沈開霽是典型的東方人長相,溫和內斂中帶著一絲高居上位的霸氣。
沈雋意的眼睛是隱隱的藍黑色,鼻梁高挺眼窩微陷,不難看出身上的其他血統,囂張又放肆。
沈開霽覺得尷尬,輕咳了一聲聊勝于無地化解了一下,說:“你爸爸這幾年身體也不是很好,能放的事兒多半都放手讓下面的人做了,想享一享天倫之樂。”
沈雋意淡淡笑問:“天倫之樂,他兒子都死光了?需要我回去跟他演天倫之樂這種戲?”
沈開霽沒太多在意,也笑了笑說:“死倒是沒死,只不過他最疼你,就連你姐姐沈遙也比不過你,你那會兒私自報了這個學校他也沒說什么,就說只要你高興,怎么都好。”
沈雋意點著酒杯不語,因為沒有客人,服務員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吧臺只有兩個人,沒人聽墻角。
沈開霽又說:“他知道當年是他對不起你母親,一直想要補償你,希望……”
“啪!”
沈開霽剛一開口,就被打斷了,一聲巨響。
桌上是四分五裂的杯子,散著酒香碎成無數片,酒液順著吧臺的沿子一股股往下滴,沾濕袖子,又落在褲腳上。
沈雋意站在他面前,兩只眼睛繃出強烈的恨意,還有一股幾乎讓人窒息的血腥氣信息素,濃烈的幾乎將人生生撕碎。
“你們姓沈的人,沒有資格提她。”
作者有話要說:教授他冤枉啊,這個醋王只是在吃醋,小狼狗已經有點意識到自己喜歡的人是誰了,再給他五分鐘冷靜一下,就開始追你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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