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給小北說,在拾荒者中,挑幾個姿色好的女人,洗干凈,帶到我房間,其余的,弟兄們看著辦。
他依舊淡淡說道。
好嘞!那......男人呢!
刀疤男籃臉上抑制不住的喜悅。
末世真他么的好,想想以前,自己還是個被判了無期的囚犯,看看現在,每天都在醉生夢死中度過。
這特么的才是男人的世界!
和之前一樣,該種地就種地,該洗廁所的去洗廁所,身體不好的,殺了,肉別浪費,給這些人做成肉干。
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男人嘴里嗯了一聲,轉身離開,朝其中一座半球型油庫走去。
他走到油庫前,將鐵門打開,進去后,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
盡頭是一扇寬大厚重的防火門,門上有個轉輪,用來控制閉合。
進入防火門,眼前豁然開朗,這是一座四通八達寬敞無比的地下室。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柴油的氣味,發電機不停的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他穿過過其中一條通道,來到標注著休息室的房間前,推門而入。
啪嗒。
他打開吸頂燈,黑暗的房間頓時明亮起來。
關上門,他坐到皮質沙發上,摘下墨鏡,露出一只獨眼。
沉默了一會,他從上衣口袋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他用手輕輕撫摸照片,眼睛漸漸濕潤。
照片中的小女孩,是他女兒。
他叫周功禮,幾年前變異生物剛出現的時候,他是聯合政府軍的軍官,
幾年后,在變異生物的肆虐下,聯合政府癱瘓潰散。
聯合軍成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
一些軍中志愿者聯合各方勢力成立了獵食者組織,抵抗變異生物,他也成為了其中一員。
后來,由于資源匱乏,獵食者漸漸無力抵擋變異生物的襲擊,以至于生存都出現困難。
一些獵食者開始到處搶奪,襲擊拾荒者。
局勢急轉直下,獵食者四分五裂,分崩離析。
自此以后,無論是獵食者還是拾荒者,所有人都開始互相攻擊,搶奪資源。
就在一年前,一群拾荒者趁他不備,搶走了他的女兒,他救女心切,獨自前去營救。
不曾想,這些人竟然當面將他女兒奸殺。
他勢單力薄,寡不敵眾,被打瞎了一只眼睛,逃了出去。
從這件事情后,他變得嗜血殘暴,以虐殺拾荒者為樂趣。
他對拾荒者的恨深入骨髓!
咚咚咚。
頭兒!
門外傳來刀疤臉的叫門聲。
他迅速擦干眼角的淚水,將照片放進口袋,恢復冷漠的神色!
進來!
頭兒,不好了,獨狼......他......沒回來!
刀疤臉推門而入,慌張說道。
沒回來從拾荒者營地離開的時候見他了嗎
沒有。
刀疤男搖了搖頭。
他站起身,皺著眉頭,在屋內來回踱步。
少頃,停下腳步,沉吟道:派兩個弟兄回去看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去吧!
片刻后,廢棄煉油廠內,一輛吉普飛馳而出,直奔陳實所在的拾荒者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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