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慕含章瞪了他一眼,他中的是春|藥,又不是軟筋散,身上還是有力氣的,而且精力相當旺盛,哪用得著別人幫忙?
景韶笑了笑,擔憂過后,今晚的事情他多少也猜出來是怎么回事了,惱怒之余,卻又有些高興,或許這是個好機會……
伸手握住那緊攥著枕頭的手,將柔軟修長的手指與自己的相纏,景韶俯身咬住一只紅透的耳朵,另一只手三兩下挑開了中衣的衣帶,將微涼的手貼上那泛著粉色的胸膛,按住一顆小豆用力碾壓起來。
“啊……別……”慕含章的身體現在十分敏感,哪里經得住這般對待?
“君清,別怕,我不做到最后,相信我。”景韶在他耳邊用略微沙啞的聲音安撫道,抬手輕輕撫摸身下人的發頂,溫柔而認真地與他對視。
慕含章定定地望著景韶的雙眼,想起了今日奶娘的話,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卻為了自己一再忍耐。不希望這般溫柔的眼神會望向別人,那么自己就該做些什么……對這個人,自己,并不是沒有感覺的……心中明了,只覺得眼前豁然開朗,慕含章慢慢松開了咬著的下唇,輕點了點頭。
景韶如同得到赦令一般,吻住了那被咬出齒痕的唇,一只手安慰那可憐兮兮的小豆,另一只手向下面探去,隔著柔滑的雪緞,將因為藥物而精神抖擻的小君清輕輕握住。
“唔……”慕含章因為驟然加劇的感覺而揚起頭,景韶順勢咬住那上下滑動的喉結,同時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雙手緊緊抓住景韶的肩膀,慕含章緩緩閉上眼,一滴清淚因為過于激烈的感覺而順著眼角滑落下來。
幸好那藥物只是讓男人興奮的,并沒有什么別的效果,等小君清吐出精華,藥性就基本上消失了。景韶吻了吻懷中人滿是汗水的額頭,將他放回枕頭上,又狠狠地吻了一通,才深吸一口氣坐起身來。
“小勺,你……”慕含章睜開眼睛,拉住欲起身離開的景韶,剛剛他明顯地感覺到這人也興奮起來了。
“我去一趟凈房。”景韶想著去浴桶里解決一下自己的問題。
“我……我幫你吧……”慕含章抿了抿唇,剛剛退下的紅色再次爬上了俊顏。
“君清……”景韶驚喜地看著他,然后趁那人反悔之前,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拉著一只修長瑩潤的手附上了小小韶。捧住身下人因為害羞而別過去的臉,尋到那兩片柔軟又貼了上去。
一時間,紅羅帳暖,不知今夕何夕。
折騰了近一個時辰,景韶摟著懷中不停喘息的人,滿足的躺在床上,一下一下輕輕撫摸那順滑的長發。
慕含章把臉埋在那寬闊的胸膛上,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剛剛這人趁自己不注意又偷襲,害得剛剛泄過一次的自己又跟著他一起泄了一次。這會兒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榨干了一般,懶懶的不想動。
“你若累了,就先睡吧,我出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景韶美美的抱著老婆洗了個澡,隨意穿了件衣服向外走。
“我跟你一起去。”慕含章披上外衣,這件事應該是內宅中事,當由他來處理才對。
外間站了一屋子的人,中間跪了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在哭鬧,多福見景韶過來,偷偷松了口氣。
“王爺!王爺!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那披散頭發的女子撲過來,跪在景韶腳下拽著他的衣擺,竟是李姨娘!
“奴婢查了,藥放在湯里,是些壯陽催情的春|藥,按照今晚的花冊,當是李姨娘侍寢。”多福把徹查的結果報了上來。
整個湯羹從廚房做出來到端上桌,都沒有任何問題,那么就是在端上桌之后下的藥,而能接觸到的人,就只有東苑臥房里近身伺候的這幾個丫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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