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說幾個狠茬,恐怕只有那五個二十年期限之人。
說至此處。
寧虹皺起眉頭,顯得很是棘手道:
他們正處壯年手腳功夫很是不俗,怕是離那武道先天都相去不遠了。
風兄若是見到那五人,可莫要將那靈植顯露出來。
不錯。
寧虹雖然也是習得武功,眼界卻著實平平。
即便見到風鈺那近乎虛影般的身形,知曉風鈺必定武功不俗。
但也僅以為是輕功著實了得,恐怕即將臻至武道先天了。
卻怎么也沒能想到仙法上面去。
這也怪不得他如此想法,畢竟山中照看靈田之人又有誰習得仙法了呢
唯獨仙師授意之下,諸多仆役向他們傳授武功,方能有此武藝傍身。
再加上那五人皆為二十年期限,人多勢眾之下恐怕討不得好。
正因如此,寧虹才會有此之,也算是為風鈺著想。
可惜。
他怎么也不會想到,區區凡俗之中的武道先天,于風鈺而根本算不得什么。
哪怕比尋常草芥強上一些,也是隨手便可奪走性命。
但風鈺一向與人為善,自然不會多造殺孽。
此刻也是淡笑著微微頷首,并未作聲。
當然。
他也不會主動顯露靈植,吸引他人前來搶奪,然后再將之殺死。
此等倒果為因的手段,并非良善之行。
可若還是有人無端前來生事,仗著武藝致人死地,那便莫要怪他手下無情了。
嗒,嗒,嗒...
往日靜謐的林間,此刻卻很是熱鬧。
諸多尋覓靈植之人匯聚于此,每隔一段距離便能瞧見搶奪靈植之事。
其中大多數搶奪過后,也就徑自離去,并非那等嗜血如命之人。
但也見到幾人仗著武藝高強,下手狠厲無比,招招致人死地。
眼下。
風鈺背負雙手,坦然踱步前行。
宇文恒、寧虹二人位于身旁兩側,則是跟在后面亦步亦趨。
時刻注意著四周情形,渾身緊繃之下顯得如臨大敵。
嘿!
遠處的蒼然古樹旁,有人雙手沾染鮮血,腳下還有尸首倒在血泊之中。
看著他們向東走來,喉間響起了沉沉的笑聲,聽在耳中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但或許是看他們三人成眾,為首的風鈺更是底氣十足,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
就這般立于樹旁,靜靜觀望。
我認得此人。
走過數丈遠后。
寧虹側過頭去瞥了一眼,這才壓低嗓音道:
其與我同為十年期限之人,武功很是了得。
原先身處靈田之時還曾打過交道,性子有些粗莽但也不壞。
沒成想幾月不見,已然成了這般模樣。
聽到這話,宇文恒想要轉過頭去看上一眼,卻又強自忍耐下來。
這路途之中,已然見過數次先前的情形。
自從與他人那狠厲的眼神對視過后,宇文恒便不敢再東張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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