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巧珍看徐本善發起愣來,主動勾住徐本善的脖子,獻上自己的紅唇,徐本善任由劉巧珍吻著,慢慢地,反客為主,一把推倒劉巧珍,興奮也好,憤怒也罷,徐本善在劉巧珍身上,一遍遍釋放著。劉巧珍的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徐本善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居然有這么多能量要釋放,直到最后,兩人都精疲力盡。
在劉巧珍身上耕作的某一個時刻,他的腦海里居然蹦出了王春秀的樣子,他更興奮了,更賣力了。
劉巧珍居然主動靠在徐本善胸前,說:“本善,我發現你現在有些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徐本善閉著眼睛,說。
“你越來越厲害了!”劉巧珍羞澀地說。
“那是我厲害還是張水生厲害?”徐本善睜開眼睛,看著劉巧珍。
劉巧珍轉個身靠回自己的枕頭,說:“無聊!”
徐本善也轉過身,事情:“明天我有事去縣城一趟。”
“哦!”劉巧珍答了一聲,至于他要去干什么,劉巧珍也懶得過問。
第二天一大早,徐本善就起床,翻箱倒柜地找衣服,最后找出了結婚時穿的西服,在鏡子面前搗鼓了好一陣,頭發梳了又梳,好在這幾年,徐本善沒有發福,拾掇了一番,看起來也挺精神的。
劉巧珍看著徐本善,這些年,徐本善一直渾渾噩噩,每天不修邊幅,今天打扮起來,讓她有點恍惚,讓她想起剛和他結婚時那個帥氣的小伙子。
“去縣城有什么事嗎?”劉巧珍忍不住問。
“買點建房的材料,工具等等!”徐本善邊照鏡子說。
“我和你一起去吧?”劉巧珍說。
“不用,我一個人就行,兩個人去還得出兩份路費,何必費那個錢。”徐本善忙說。
劉巧珍覺得今天徐本善有點奇怪,可能好久沒有進城了吧!劉巧珍沒有多想。
徐本善收拾好,就去王懷青家叫王春秀,王春秀看起來臉色蒼白,可能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吧。
王懷青握著徐本善的手,囑咐道:“本善,你幫我好好帶她去看看,千萬不要留下什么病根。本來我也想去的,但是她不樂意,那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哥,你的事就是兄弟的事!“徐本善拍著胸脯說。
徐本善看了看去縣城的班車快到了,催促王春秀快走。通往縣城的班車,很擠,像縣城的公交車一般,很多人只能站著因為他們是在村子上車的,車子從鎮上出來時就已經坐滿了。
“小兄弟,你看我這妹子手上有傷,你能不能給她讓個坐!”徐本善對著一個有座位的男人說。
男人看了看王春秀,手上纏著紗布,確實不好拉扶手,“來,來,來,這里坐!”男人殷勤地說。
春秀不好意思地說:“不用了,不用了!”
徐本善忙把春秀拉了坐下,說:“謝謝啦!”
讓座的男子扶著春秀的座位站著,眼睛呆呆地看著她,徐本善看見男人的眼神,忙說:“兄弟,你站這邊,這里有拉手!”
男子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徐本善挪到了春秀座位旁邊站著,他是男人,他知道那種眼神是什么意思。
徐本善站在春秀旁邊,居高臨下,他一低頭,春秀領口處的風光就一覽無余。這個小妮子看起來瘦,還挺有料的,雖然天天干農活,手看起來有些粗糙,但是身體的皮膚卻白得發亮。
徐本善想起劉巧珍,劉巧珍屬于那種黑皮膚,還真是黑皮膚有黑皮膚的看頭,白皮膚有白皮膚的看頭。
春秀似乎感覺到了徐本善的目光,忙拉了拉領口。
徐本善就像做賊被人看見了似的,忙把眼睛看向窗外。
一路顛顛簸簸,突然一個急剎車,徐本善沒有站穩,整個人趴在了春秀身上,少女特有的香氣,讓徐本善意亂情迷,若不是在車上,這么多人看著,他多想趁機摸一把,過過手癮。
王春秀忙用沒有受傷的手推開他,徐本善尷尬地笑笑,說:“對不起,對不起,擠到你了,這車太顛簸了。”
王春秀雖然感覺被冒犯了,但是也不好說什么,這車真是太擠了,這些鄉村路上,超載是常事,鎮上人去縣城幾乎都是靠班車,如果不超載,那有很多人都去不了了,畢竟一天只有這么一趟。
“叔,你扶穩了,可別再摔倒!”春秀暗示他。
“好,好,春秀,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以后別叫叔了,叫哥!”徐本善又聽見王春秀叫他哥,不高興地說。
“那可不行,這就亂輩分了,你叫我爸哥,我再叫你哥,讓人笑話。”春秀笑著說。
剛才讓座的男人湊了過來,眼睛也一直盯著春秀的領口,說:“叔,你這侄女長得可真俊,有男朋友了嗎?”
“什么叔,我有那么老嗎?”徐本善怒了。
“叔,你別急,我也是隨這位美女叫。”男子低下頭看著春秀,說:“你有沒有男朋友?”
春秀看著男子一副戲謔的表情,說:“沒有!”
“沒有好啊,我要追你!”男子大大方方地說。
“過去一邊玩去,他有男朋友!”徐本善推了推男子。
“有男朋友怕什么,又不是結婚了,美女,認識一下吧!”男子不理徐本善,繼續問春秀。
“好啊,但是我家里有個吸毒犯的爹,你愿不愿養我的爺爺奶奶,愿意我們就去結婚!”春秀賭氣地說。
男子嘴巴張得老大:“吸毒犯?別開玩笑了!”
“是真的,你問我叔!”春秀指了指徐本善。
男子默默退了擠進人群中,就像她這個吸毒犯的女兒有病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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