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結婚,他跟楊曉薇又不是男女朋友關系,他們只是普通朋友,甚至可以說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突然跟她說結婚會不會嚇到她呢?
但是除了這個辦法,許家航也想不出更好的可以幫助楊曉薇的辦法。
徐家航捫心自問,如果要娶楊曉薇為妻,他自己愿意嗎?答案是肯定的,通過這幾次的通信,楊曉薇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他的心里,那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徐家航打定主意后,決定不再寫信,而是給楊曉薇掛去電話,接到徐家航的電話,楊曉薇微微一愣,說:“你怎么知道我電話號碼的?”
“我找我舅舅要的,楊曉薇,沒想到因為我,讓你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十分抱歉!”徐家航真誠地說。
“我已經說過了,這些都是命,不怪你!”楊曉薇說,“哎,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在這個地方恐怕再也出不去了!”
“楊曉薇,那如果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離開那個地方,你愿意嗎?”徐家航試探道。
“離開這里?辭職?”楊曉薇笑了笑,說,“我是不可能辭職的,我辭職了,我媽會跟我斷絕關系的!”
“不用辭職,把工作調去另一個地方,你愿意嗎?”徐家航說。
“啊?調工作?你別開玩笑了,哪有那么容易?”楊曉薇笑道。
“如果有這樣一個機會,你愿不愿意?”徐家航追問道。
“那當然愿意了,不過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楊曉薇說。
“楊曉薇,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徐家航突然轉變話題。
“你?挺好的啊!”楊曉薇說。
“如果讓你和我結婚你愿不愿意?”徐家航說得很快,但是楊曉薇還是聽見了。
“結婚?”楊曉薇以為自己聽錯了。
“對,結婚你就可以把工作調到我們在的地方了,軍嫂是可以隨軍的!”徐家航說。
“你別逗我了,徐家航,婚姻大事,可不是兒戲!”楊曉薇說,“況且我這輩子也沒有打算要結婚!”
“我也只是想幫你,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還是你,我不會強求你做什么的。”徐家航說。
“我想想吧!”楊曉薇掛了電話,還覺得整個人有點懵,徐家航說想和她結婚,結完婚后她就可以去隨軍了,那她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想想真是美,但是,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如果她答應了徐家航,那她是不是太自私了,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她和徐家航結婚,那不是剝奪了他的權利嗎?她不能這么自私。
劉巧珍自那天在衛生院大鬧了一場,回到家,看見徐本善已經做好飯等著她了,自從玲玲去世后,徐本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劉巧珍看著徐本善的精神頭,心里就不好受,孩子死了,最高興地就是徐本善,領了賠償,還不用時刻擔心玲玲的身世,讓別人恥笑他。
“回來了?”徐本善看見劉巧珍頭發凌亂,問:“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今天在衛生院看見楊曉薇了,和她干了一架!”劉巧珍說。
“你這個人,怎么又和人楊老師干架了,孩子沒有了,日子還得過不是!”徐本善勸解道。
“孩子都沒有了,怎么過?”劉巧珍喃喃地說。
“巧珍,以后我們會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孩子的!”徐本善摟住她,“我們馬上就要建小洋樓了,以后我們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好!”
“徐本善,你不怕玲玲的魂魄來找你嗎?”劉巧珍冷笑著。
“你少在這里嚇唬我,我告訴你,地基已經批下來了,過幾天就動工!”徐本善說。
兩人正說著,張水生和他的哥哥張木生一起來到了徐本善家,徐本善看見兩人,愣了愣,說:“你們來干什么?”
“玲玲死了,我們也很難過,我剛聽說水生說玲玲是我們張家的種,真是可惜了,不知道埋在哪里,我們想去看看!”張木生說。
“現在知道是你們家的種了,早干嘛去了!”劉巧珍罵道。
“以前是我不知道,不然再怎么難也會讓水生把孩子接回去的!”張木生接著說。
“行了,行了,別假惺惺了,孩子埋在后山,要看自己去看!”徐本善不耐煩地說。
張水生一直站在哥哥后面,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哥哥自己拉了個凳子坐下,說:“聽說玲玲死了,賠了一大筆錢,既然是我們張家的孩子,那這筆錢是不是也有我們家一份?”
劉巧珍以為自己聽錯了,瞪大眼睛看著張水生,說:“張水生,這是你的意思?”
張水生還是不說話,劉巧珍走到張水生面前,指著他說:“張水生,孩子出生到去世,你管過她一天嗎?現在居然好意思來跟我談錢?你還要不要臉?”
“劉巧珍,話不是這樣說的,孩子在你們家,如果生活得好,也不至于掉河里淹死,孩子死了,我們沒有找你們要人就不錯了,這個錢必須平分!”張木生說。
劉巧珍氣急了,抓起掃把,把張水生和張木生趕出來家門,她想不通,張水生平日看著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居然能提出這樣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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