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叔你腦子壞了吧,這么多錢你都不要,我剛剛看你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小木一驚一乍地指著那些鈔票,沖魏安國大聲地嚷嚷,就差把他耳朵喊聾了。
其他黑衣人也感到詫異,明明上一刻,這個男人已經被金錢折了腰,怎么臨門一腳又不愿意了。
“年,年輕人說話不要那么難聽。
”
魏安國下意識地去擦了擦哈喇子,發現這幾人驚訝的反應,他有些懷疑剛剛自己真的流口水了。
聽到魏安國說的話,小木氣笑了,他上前一腳踩在沙發上,一把抓住魏安國的衣領,手中像變魔術一般,握著雪亮的利刃。
“你這個老不死的,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木放下狠話,將刀背抵在魏安國的臉上,涼涼地拍了拍,過于鋒利的刀鋒吹發即斷,瞬間割開了幾個細小的傷口,鮮血滲了出來。
“對對對…對不起!不要沖動,沖動是魔鬼啊!”魏安國沒料到小木會突然動手,連臉頰也不敢捂,趕緊一個勁地給小木道歉。
原本以為這群人不是湛家派來的,又帶上這么多錢,會好說話些。
結果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虎豹!
一群人冷眼旁觀魏安國的丑態,屋子里靜悄悄的,只有魏安國的求饒聲,以及小木暴躁的說話聲。
這一次,小金沒有阻止小木的胡作非為,他風輕云淡地盯著魏安國,這個人他們調查過,貪生怕死,生姓愛財。
他們倒真沒考慮過,魏安國會不答應這差事,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邊小木舉起了刀,他在魏安國身上比劃著,眼里迸發出嗜血的光芒,他冷哼道。
“干脆把你活剮了,我們也一樣能交待給……”
“小木,退下。
”
小金注意到小木差點脫口而出的措辭,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出聲喝止。
小木不情不愿地挨了一記眼刀,他朝魏安國又嚇唬了一通,這才回到小金的身后。
魏安國像是得救了的魚兒,拼命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他不敢再去看小木,只是低著頭,生怕又惹得黑衣人哪里不高興。
小水把文件往魏安國的方向推了推,又拿出一支黑色水筆,輕輕地放在文件上方。
那一處,只差魏安國的親筆簽名。
魏安國唯唯諾諾地看了看小金,在經過小木的威脅恐嚇之后,他仍舊是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魏先生,你要是覺得兩百萬的籌碼不夠,那么你可以再開價,不管多高的價格,我們都能接受。
”
小金扶了扶金絲眼鏡框,他留著特有的長發,絲綢般的金發在面罩下露出一縷,有一種別樣的異域風情。
魏安國見眼前跟他談判的人,還比較好說話,他躊躇了半晌,最終開了口。
“不是錢的問題,金先生。
”
“哦?魏先生是有什么難之隱嗎?”
小金了然地說道,盡管魏安國這一步出其不意,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他,還是沒有半分亂了陣腳。
“你們來之前肯定調查過我,知道我有個女兒魏錦吧?”
魏安國定了定神,他按下心中的恐懼,對小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