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井延一時間不然不能接受這個消息,差異的看著湛莫寒,“怎么可能,思雨她怎么會出事呢?”
湛莫寒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給她講述了事情的經過,“事情就這樣了,她是為了救我們才會……”
聽完了緣由,井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很久,才木木的問了一句,“那她的遺體呢,找得回來么?”
湛莫寒搖了搖頭,“尸骨無存,我們只能給她立了一個衣冠冢,每年去祭拜一下。
”
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井延知道這怪不得他們,那些做壞事的人,也都受到了懲罰,結局也只能這樣了。
“井延,你心里還有她嗎?”
看他現在的神情,湛莫寒又不能肯定了。
井延對這個問題也思考了一會,“或許還有吧,我也說不清楚,但我對白情也是真心地,逝者已逝,我想我心里會永遠都又思雨的一席位置的。
”
雖然這聽起來有些渣,可是他畢竟喜歡了姜思雨那么多年,這樣的感情根本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不管怎么說,姜思雨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即便他心里還保留著姜思雨的一個殘影,也僅此而已了。
湛莫寒沒有評價他的話,只是語重心長的提醒著他,“奕辰說的沒錯,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時候娶妻生子,你要是覺得白小姐不錯那就抓緊了吧。
”
井延點了點頭,白情和姜思雨儼然是性格不同的兩種人,所以他十分確定,自己喜歡白情這件事,和姜思雨沒有任何關系。
從湛莫寒的房間離開,他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的,畢竟姜思雨是一個一直活在他心里的人,現在他突聞噩耗,一時不能接受也無可厚非。
索性白情早就睡下了,不知道他半夜還偷偷出去過一趟,也不知道姜思雨這個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會簡單很多。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井延卻是一夜未眠,第二天因為精神不濟只能留在房間里補覺,讓白情跟著魏雨萌和牧林靜出去玩。
正好她們兩個對白情也很好奇,便拉著她在沙灘上聊了起來,湛莫寒他們兄弟兩個則是在不遠處做著燒烤。
這對于湛奕辰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卻讓湛莫寒犯了難,他只能聽弟弟指揮。
魏雨萌聊天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的看向那邊,笑一笑丈夫的窘迫,一旁坐著的白情也飯,“湛總好像很幽默。
”
“他哪里是幽默,分明就是笨拙。
”魏雨萌故作嫌棄,實際上湛莫寒在她眼里永遠只能和褒義詞掛鉤。
“不會啊,我就覺得湛總很有魅力。
”
白情接著來了這么一句,讓魏雨萌和牧林靜同時看向她,她說著話的時候,笑瞇瞇的看著湛莫寒的方向,臉上的表情怎么好像帶著一絲……欣慰或者是崇拜?
這個表情讓魏雨萌有些不舒服,白情應該知道湛莫寒是她男朋友的兄弟,坐在旁邊的自己是湛莫寒明媒正娶的老婆吧?
她們之間和諧的氣氛自然也跟著受了影響,白情很快察覺到了她們兩個的情緒不對,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