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莫寒不在理會求饒的季群,把他帶到了自己專門審問人的刑具房,這里雖不是常年充斥著血腥味,但是氣氛陰沉,墻上也是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讓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季群這樣膽小的人,一進來估計都要嚇尿了。
“帶他進來。
”
季群被保鏢推推搡搡的進來了,看到這屋子里的擺設,他果然嚇得牙齒都在打架了。
“湛總,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咱們有話好說。
”
湛莫寒并不理會他,抬了抬下巴,方勛會意,讓架著他的兩個人將他綁在了刑架上,四肢都被固定住,湛莫寒還沒有發話,季群就已經覺得自己身上隱隱作痛了。
他不停地哀求,“湛總,你想問什么我一定知無不,無不盡,我一把老骨頭了,可經不起折騰。
”
湛莫寒手里拿著鞭子,聽聞他這番說辭,眉毛一挑,“是嗎,既然你知無不無不盡,那我問你,你父親和你兒子在國外做的都是些什么生意,你肯說嗎?”
這第一個問題就問的他啞口無了,那些走思的生意當然是不能說的,而且自己也牽扯其中,說出來的話,整個季家都會完蛋的,可是如果不說,湛莫寒肯定不會放過他,在這個地方,輕輕松松就能讓他脫一層皮。
“看來季先生也不是知無不,無不盡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好好談談?”
湛莫寒將手里的鞭子丟給了方勛,“想辦法讓季先生開口。
”
“是,湛總。
”方勛走到季群的面前,動作夸張的扯了扯手里鞭子,“季先生,那我可就得罪了。
”
話音一落,隨著一聲鞭響,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季群殺豬一般的叫聲。
自從季家撅起以來,他一直都養尊處優,這么多年來吃香的喝辣的,哪里想過自己還會有被人吊打的這一天,方勛這一鞭打得結結實實,他的襯衣上滲出一道血痕。
見他疼的滿頭大汗,眼淚和鼻涕橫飛,湛奕辰決定應該再給他添一把火。
“方勛,你下手怎么還是這么沒輕沒重的,你看她這么虛弱,要是三兩下就把他打死了,我們還找誰問去,慢慢審別著急,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
他的話落在季群的眼里就是方勛下手沒輕沒重,幾下就能打死一個人,如果他不說的話,下場要么就是倍打死在這具刑架上,要么就是一直忍受這種打罵。
這兩點,他都不想選擇。
方勛也配合湛奕辰,回答道,“別擔心,我這次下手很有分寸的,保證讓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季桐做了傷害太太的事情,這個仇必須要報。
”
說著,他揚起手臂又是重重的一鞭,和剛剛那一鞭交叉打在季群的身上,血液橫飛,讓季群的臉上汗水和血混合在一起,順著他的頜骨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