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人也不少,三個人里能有一個人開口就可以。
湛莫寒看著被束縛在刑架上的三個人,從門口的鹽水桶里抽出來一根鞭子,用力一甩,仿佛把所有的情緒都用在了這一鞭上。
被打的人立刻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蘸了鹽水的鞭子要疼很多,血肉之軀根本挨不住,他什么都沒有問,接著又是兩鞭,他用足了力氣,每一鞭都痛到極致。
很快,他干凈的外套上濺滿了污血,看上去格外滲人。
“說吧,慕白準備把人劫到哪里?”
不想這人是個硬骨頭,即便疼的直冒冷汗,還是咬著牙一句話都不說。
湛莫寒冷笑,“很好,我看你的骨頭能有多硬。
”
他抽出隨身佩戴的腔,連續幾聲巨響,那人的腿上多出來幾個血窟窿,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在這個銅墻鐵壁一樣的空間里回響了很久。
他故意只審問這一個人,但卻沒有指望他能開口說出來。
殺雞是為了儆猴,他就是要讓這種恐懼包裹著后面的兩個人,那種明明知道自己會經歷什么樣的折魔,卻又遲遲等不到一個痛快的煎熬感,就像鈍刀割肉一樣難受。
殺人不如誅心,比起肉踢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魔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
和湛奕辰所想的一樣,在他打完這幾腔之后,旁邊的人襠部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一股刺鼻的氣味夾雜在血腥味里,顯得尤為特殊。
第一個人挨了幾腔之后已經受不住疼暈了過去,湛奕辰將門口的鹽水桶提起來,從頭到腳的澆在了那人身上。
鹽水澆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讓他連叫聲都變了腔調。
但是湛莫寒卻不急著審問他了,而是來到第二個人面前,“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我先讓他歇一歇,等一會再繼續。
”
說著,他直接舉起黑洞洞的腔口,抵在了面前這個人的大腿上,幽幽道,“你們不肯說,我有的是時間和耐心陪你們耗下去,放心,我這里有最好的醫生,一定不會讓你們死了的。
”
說著,他又要扣動扳機,那人徹底受不了了,大喊著自己知道。
“我告訴你慕先生要去哪里,你放過我,我不想變成殘廢。
”
剛剛第一個人的鮮血悉數濺在了他的身上,他離得最近,看得到皮開肉綻的驚悚,湛莫寒故意放慢了扣扳機的動作,這像是等死一樣的感覺,對他來說才是一種最大的折魔。
聽他愿意說了,湛莫寒才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只要你說實話,我就放了你,但是如果你敢說一句假話,后果你應該可以想象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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