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雨萌聽著慕白的話,心中暗叫不好,“你想干什么?慕白,這里是蓬城,我們湛家一家獨大,如果今天我們兩個出了什么事,你覺得你能全身而退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動什么歪心思,以免惹禍上聲。
”
慕白聽著她的警告,沒有一絲慌亂,“我也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挑戰,湛太太既然對自己的丈夫這么有信心,那應該不會害怕跟我走著一遭吧?而且林靜不是你的好朋友嗎,你會愿意陪著她的。
”
聽出來他的意思,牧林靜咬牙,“慕白,你抓走了我父母,想我跟你走,可以,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和她沒有關系,你不要傷及無辜。
”
慕白輕輕地撫著她的發絲,笑的滲人,“林靜,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想讓我放過她,可是她不會放過我,與其如此,不如讓湛家的兩兄弟一起著急,再說了,你不想看看湛奕辰對你到底還有沒有感情嗎?我給了你這個機會,你應該謝謝我才是。
”
對于他這番理論,牧林靜還真是不敢茍同,“我謝謝你?謝謝你拿我父母來要挾我,還傷及我的朋友?慕白,早知道你心思如此歹毒,我當初情愿死了。
”
她的話似乎激怒了慕白,只見男人從懷里拿出來一瓶藥,看著熟悉的藥瓶,魏雨萌知道他是想勾起牧林靜的藥癮,立馬上前阻止他。
可是一個女人的力氣哪里敵得過身強力壯的男人,慕白用力一甩手臂,魏雨萌被撞出去了好遠,頭撞在了茶幾上,眼前一黑。
“雨萌!”
牧林靜更加急了,掙扎著要下床去看魏雨萌的情況,可是她被慕白按住肩膀,身子便怎么都離開不病床。
她又急又氣的破口大罵,“你放開我,你個變太,我告訴你,就算我和奕辰永遠都不能在一起,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這種人,要我和你在一起,我還不如去死!”
這種受制于人的時候儼然不適合如此歇斯底里的痛罵,這樣除了會激怒對方,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更多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慕白的耐心耗完了,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在她張大嘴巴試圖呼吸的時候再把藥瓶里的藥倒進她嘴里。
“你不是想要戒藥嗎,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讓你擺脫我,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告訴你,是我買通了醫生,在搶救室里給你注設了這個藥,你以后永遠都要吃我給你的藥,永遠都離開不我。
”
“你做夢!”
牧林靜抓著兇口,看著眼前這個表情猙獰的男人,只恨自己沒有一早察覺他的怪異之處,如今禍及家人和朋友,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后悔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她很快就被如同潮水一般涌現的痛楚所吞噬,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兩個人。
一個拼命的想要屈服,不想再承受一次次戒藥失敗的痛苦;可另一個她堅決不肯就此認輸,她不愿意為人掌控,做人的傀儡,若真是那般,她情愿赴死也不愿意做一具行尸走肉,為了一口藥而不得不丟掉自尊,去取悅一個變太。
她內心極度掙扎著,身體也飽受痛苦,漸漸地眼前開始模糊,只能依稀看到有幾個人進來把魏雨萌抬上了一輛輪椅推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