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井延上前,拉開她的衣服檢查了一下傷口,忍不住皺眉。
“你繼母這下了狠手呀,每一鞭子,都是實打實的,你瞧瞧,都打的皮開肉綻了。
”
湛莫寒說不出是詫異還是心酸。
“她還挨了兩鞭子,要是第三鞭子打下來,怕是要送搶救室了。
”
井延聽了都著實佩服:“一個女人,干嘛這么逞強,當個小綿羊不好嗎?”
“她還真當不了小綿羊。
”
要是當了小綿羊,現在怕是早就死了。
“她這傷口得先把衣服脫下來,不然等會兒血液凝固,沾在皮肉上面,會疼的死去活來。
”
男人估計都受不了這罪,更別提女人了。
這次井延倒是很自覺地退了出來,不然等會兒這人又要一驚一乍。
湛莫寒上前,拉住她衣服的一角,就準備撕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手指一頓,回頭看向他們兩個人。
“你們準備看戲嗎?還不出去!”
井延跟方勛對視一眼,兩個人縮了縮脖子退了出去。
井延靠在墻邊問方勛:“你難道不覺得你們湛總不對勁兒嗎?”
“沒有呀,湛總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
“你難道沒有發現,你們湛總好像對她的小嬌妻有點意思?”
方勛其實也有這樣的感覺,但只是那么一瞬間,因為他們湛總下狠手的時候也絲毫不留情。
“我不知道。
”
對于沒有證據的事,他也不好胡說八道,到時候湛總追究起來,怕是他的飯碗都保不住。
井延見方勛這漠不關心的態度,突然就沒了興致。
“算了,你跟著你們湛總久了,估計也是個呆字,只知道工作的呆字。
”
湛莫寒還在里面費勁兒的扯著魏雨萌的衣服,也不是需要多大力氣,只是有一些傷口上的血已經凝固,粘在了皮肉上,他總不好直接開撕。
只能小心翼翼,一點一點透開。
女人白皙的皮膚逐漸暴露在他面前,以及那刺目的紅,溫玉蘭的確是個能下狠手的人,也不怕把魏雨萌給打死了。
等他在里面把魏雨萌的衣服全都撕開,拉開門,卻并沒有讓井延進去。
“行了。
”
井延從醫療箱里把藥膏拿出來:“你幫她上藥,半個月不能沾水,要是半夜發燒的話,就給她吃這個藥,明天早上應該就沒事了。
”
“嗯,要是有問題我再給你打電話。
”
“別,我可求你別在給我打電話了,最近我那邊都要忙的飛起,要不是方勛說人命關天,我都懶得過來。
”
“那你回去忙你的吧,慢走不送。
”
湛莫寒一點都不客氣,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仿佛井延只是說了一嘴,而她也只是聽了一耳朵而已。
井延指著他,立馬就要發火,想想他好歹也是自己的發小,也就算了。
“不跟你這種人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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