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淵身旁就一個李懷和凌辰逸,那位是永寧侯府世子,長公主的心頭寶,精明的很,最主要的是,根本就對男女之情不開竅。
還不如李懷懂情趣,好下手。
小丫鬟一時也愁眉苦臉,不知曉該怎么辦才好。
“再等等吧,若是明后日他當真不來了,那就……只能釜底抽薪了,若是他還不在乎,那便是心里沒我,既是賭輸了,那便只能嫁五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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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四位官員齊齊告假,且都是昨日朝堂上辭激烈,慷慨激昂的四位。.
誰都不說話,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戳戳的看向了蕭淵。
皇帝冷冷睇他一眼,詢問吏部。
那人只說那四位官員都是突染疾病,并未提及其他,皇帝心中有氣都無處發泄。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可那四個受害者不敢說,誰會上趕著挨打,于是,這事兒很快就揭了過去,放下不提。
只是皇帝提及了讓人更為堵心的事情,要給蕭天舉辦宴會。
蕭天的府邸被安排在距離蕭淵不遠的隔壁街道上,早就修葺好的院子,只換了牌匾,安排了丫鬟仆婦就能入住。
而后日,是禮部定下的吉日,蕭天記入皇室宗譜,通一日,舉辦喬遷宴。
有皇帝親自下旨,大臣們自然都要去走走過場。
下了早朝,凌辰逸側眸掃了眼李懷,勾住了他的脖子,“往常都是你叫囂的最歡,今日怎么不說話了,垂頭耷腦的,有心事兒?”
李懷抬頭看了凌辰逸一眼,眼下帶著兩個大大的烏黑眼圈,很是疲憊得笑了笑,“華安街角的青樓新來了一位美人,有些樂不思蜀了。”
聞,凌辰逸立即嫌棄的推開他。
李懷,“我沐浴更衣了的。”
“那我也嫌棄,怎么,你和那位鄭姑娘鬧掰了?”
李懷別開臉,“什么鬧掰不鬧掰的,本來就是存著算計,別有居心罷了。”
“若是如此,就更不該了,如今五皇子初回朝堂,正是如日中天的時侯,你不陪著鄭姑娘,將人心思勾住,怎么能去青樓呢。”
“你別說了,我煩死了。”李懷皺著眉,又有了要暴躁的跡象。
凌辰逸回眸和蕭淵對視了一眼,齊齊挑了挑眉。
凌辰逸,“若是所料不差,估計后日五皇子宴會上,皇上會宣布和鄭家的婚事兒。”
李懷耳朵動了動,人沒有半點動靜。
蕭淵頷首,“那日確實是最好的時機,不過如今瞧著鄭姑娘那邊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再想別的法子了。”
二人說著上了馬車,凌辰逸不忘囑咐李懷,“這兩日安生著些,后日五皇子府宴會,可不能缺席。”
*
蕭淵回府的時侯,墨香正無可奈何的碎碎念著沈安安,“皇子妃,您這幾日吃的甜食太多了,可不能再吃了,會牙疼的。”
她嘴上說著,卻沒有擋住沈安安拿起小幾上得甜果子往嘴里塞,墨香沉沉嘆氣,心焦不已。
“怎么了?”蕭淵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旋即邁步進了屋子。
墨香有些埋怨,又不敢太過明顯,“姑爺這幾日常給皇子妃帶甜食,皇子妃都吃的不怎么用膳了,這樣下去對身l不好,要是再犯了牙疼的毛病豈不又要遭罪。”
聞,蕭淵挑了挑眉,“牙疼的老毛病?”他看了眼沈安安,后者只是沖他眨了眨眼,繼續小口咬著甜果子。
墨香道,“奴婢先前不是說過,皇子妃十六歲那年酷愛甜食,那時就吃壞了牙,疼的厲害的時侯翻來覆去,覺都睡不好,后來好不容易戒掉才慢慢好起來,奴婢是怕皇子妃不節制,又要牙疼。”
聞,蕭淵走上前從沈安安手中拿走了甜果子。
后者蹙了蹙眉,不怎么高興的抬眸看著他,那眼神清澈,就像是一個對大人不記的小孩子在控訴。
蕭淵微怔。
墨香也愣住,眼中迅速蔓延上水霧,“皇子妃…”
只是她剛一開口,就被蕭淵抬手制止了,他勉強勾起笑容,抬手撫上沈安安的腦袋,“乖一些,這東西對牙齒不好,咱們不吃了,好嗎?”
沈安安眨了眨眼,微微點頭,然后把臉頰貼著蕭淵手背蹭了蹭,十足的孩童模樣。
“安安,你…還記得我嗎?”他蹲下身,艱難的吐出這句話。
“說什么呢。”沈安安輕笑,屈指在他額頭上一敲,“你是蕭淵啊,大梁四皇子,我的夫君。”
蕭淵凝視著她的眼睛,微微勾了勾唇,笑容卻十分牽強。
他起身,抬手將她擁入自已懷中,她臉頰貼著自已胸膛,安靜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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