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只好硬著頭皮跟上走在前面的鄧莎的步伐。
他們下車后不久,司機已經開著埃爾法離開了。
都怪你,也不知道提前給我說一聲!
劉軒有些無奈地看了眼陸雨晴。
你也沒問吶!陸雨晴眨巴大眼睛,以示無辜。
劉軒頓時泄氣,他確實應該在來之前問一聲。
走吧走吧,整得跟女婿見老丈人似的!
陸雨晴嘟起嘴,語氣不滿。
劉軒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做作了,本來就是以朋友的身份陪陸雨晴回趟家,確實是自己考慮得多了。
進門后,劉軒環顧四周。
這是一座標準的中式建筑,兩進的院落,進門是一個花圃,中間有個很大的魚缸,東西南北各種有一棵槐樹。
鄧莎直接帶著兩人到了后院,穿過拱門后,正對的是一間房門大開的書房,一個穿著白褂的男人背對著院子練字。
鄧莎止步,對陸雨晴說:小姐,陸總在書房等你。
陸雨晴點點頭。
劉軒本能的止步,不想跟著進去,卻被陸雨晴拉住手腕,強行拽了進去。
爹的,我回來了,有沒有想你的寶貝女兒啊!
男人聽到聲音,趕忙放下筆,滿臉笑意的轉身,卻在看到被陸雨晴拉著的劉軒后,臉色垮了下去。
劉軒也終于看到了男人的樣貌。
他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頭發花白,一雙梟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劉軒,讓他有些頭皮發麻。
趕忙抽回手,尷尬地撓撓頭,問候一聲:叔叔好!
他有一種錯覺,再讓陸雨晴抓一會,這個男人能當場把他剁碎!
這位是
男人的視線始終停留在劉軒身上,眼神不善。
這種被人審視的感覺讓劉軒十分不適,但也無可奈何,只能尷尬的笑著。
這是我朋友,劉軒,我們一個公司的同事,我一個人來燕京太遠了,路上無聊,就叫他陪著我!
陸雨晴絲毫沒注意到有什么不對,走到男人身邊,挽起他的胳膊。
只是同事
男人看了陸雨晴一眼。
陸雨晴眨了眨眼睛:那不然呢
男人臉色立馬變了,換上一副笑容,主動向劉軒伸出手:小伙子真是一表人才,我是雨晴的父親,不介意的話,喊我一聲陸叔就好!
劉軒趕忙笑著上前,握住他的手:陸叔好,這次匆匆拜訪,也沒準備什么禮物,希望您老不要見怪!
男人笑得更開心了:咱不興這套,人來就很開心了!
劉軒表面上笑得很燦爛,心里卻腹誹。
真是個老滑頭,幸虧他不是陸雨晴的男朋友,不然已經被他趕出去了吧!
小劉啊,你先到客廳坐坐,我跟雨晴說會話,一會咱再喝兩杯!
劉軒立馬會意:那陸叔你們先聊,這么長時間沒見了,是要多聊聊!
隨后男人喊來了助理鄧莎,帶著劉軒去了客廳。
劉軒落座后,鄧莎為他沏了盞茶。
他道了聲謝。
鄧莎笑著點點頭,然后離開了客廳。
偌大的客廳便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想抽根煙,但沒找到煙灰缸,只好作罷,百無聊賴地環顧客廳。
墻上掛著一個很大的相框,相片中的男人是陸雨晴的父親。
不一樣的是,相框中的男人穿著一身軍裝,胸前掛著幾枚胸章,而肩膀上的四顆星星和兩道杠格外醒目。
劉軒一時愣住了,他想過陸雨晴的家世很好,但是沒想到好到這種程度!
而他也在相片中得知了陸雨晴父親的名字。
陸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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