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總是說父親是心善的,還給她們留了許多銀子,她們應該知足。
但姜稚衣明白,那個人若是換成自己,她會怨恨的。
愛侶成怨偶,會一輩子折磨她。
紅唇微張,姜稚衣眨了眨眼,她想問元策過去為什么那么對她,但她又明白現在兩人該前看才是,過去的就過去了。
她的心跳開始有聲,開始顫抖,甚至想要撲進元策的懷里。
手指緊緊捏在元策的黑色衣袖上,微微發顫。
心在這一刻沒法控制的跳的很快。
元策能感受到袖子上微微顫抖的手指,他不明白該怎樣撫慰懷里的女人,他不明白該如何撫慰她,他只是憑著下意識的動作抱緊她,安慰她。
想讓她明白他亦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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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有說話,卻在沉默中有情愫開始散開。
元策去沐浴的時候讓姜稚衣先去睡,他過會兒就來。
沐浴完元策往外間走,叫了凌霄過來,讓他叫人去城郊麗縣的莊子里吩咐著收拾好。
麗縣是城郊較偏僻的地方了,那處莊子空閑了許多年,多種瓜果,每月都會往國公府送來些應季的新鮮瓜果來。
凌霄忙應下來,又從懷里拿出幾封信出來遞給元策:“這是祁大人送來的信。”
元策拿了信往書房走,坐在檀木椅上看著信上的內容若有所思。
幾封信都是關于三皇子近來的動作。
他思索良久,將信紙放在燭火上燃盡。
回了里屋內,元策見姜稚衣穿著單衣坐在床沿上似在等他。
他三兩步過去走到姜稚衣的身邊,一彎腰就將人抱緊懷里,接著高大的身子一壓,姜稚衣就被他按在了床榻上。
他的聲音里沙啞性感,深邃又深沉的黑眸緊緊看著姜稚衣的眼睛,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畔:“是在等我一起入睡?”
元策從來都不是能讓人忽視的人。
他炙熱的呼吸,充滿侵略步步緊逼的眼睛,還有他高大的身軀,無時無刻在展露他的壓迫感,叫姜稚衣回回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