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滿心熱情,剛才那一回還沒吃飽,這會兒又想了。
他手指不安分的揉捏,又翻身壓去她身上,見著姜稚衣難受的睜開眼,手指推在他胸膛上,聲音很細:“夫君,我想入睡了。”
元策低頭吻住她唇舌哄著:“就一回,很快就好了。”
“這回我輕一些。”
“上回憋了那么久。”
元策說的話從來沒算數過,他半哄半就,嘴上是溫柔的纏綿情意,手上的動作卻霸道急切,根本推不過他。
很快床榻搖晃,一場罷休少說也要到二更去。
第二日上午,姜稚衣撐著額頭在小幾上,看著月燈端過來的葡萄一絲胃口也沒。
整個身子懶洋洋的,提不起力氣。
月燈將昨夜被打濕的香譜拿到姜稚衣面前,小聲道:“有些字被墨水糊了看不了了。”
姜稚衣拿在手里翻了翻,書頁被曬得發硬,上頭是斑駁的水痕和暈染開來的墨水。
里頭她許多注釋都已看不清了。
姜稚衣臉色沒什么情緒,只是點點頭道:“不礙事,你待會兒差人出去再為我買一本就是。”
“若是沒有,也罷了。”
這本香譜是姜稚衣在國公府的藏書閣里找來的,她也不知外頭還有沒有摹本。
只是這本書她翻閱許久,到底是可惜難受的,手指撫在書頁上,輕輕嘆息一聲。
這時候簾子外燕兒跑進來道:“夫人,譚掌柜的來了。”
姜稚衣點點頭,叫她去讓譚掌柜進來。
譚掌柜進來時一臉的喜氣,一進來便給姜稚衣行了大禮,接著便道:“世子夫人上回送來那香方賣的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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