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策坐在椅上,低頭看著坐在繡墩上的姜稚衣彎腰認真為他系荷包的樣子。
那頸脖后露出白膩的肌膚,幾絲亂發纏繞,淡黃色衣裳上的白玉蘭在昏昏燭火下另有一種安靜的柔美。
他視線往下,是姜稚衣纖長的睫毛和尖尖下巴,白凈的肌膚被暖光映的愈加溫柔,她手上的動作細膩又輕柔,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將荷包給他佩戴的十分細致。
他看著她晃動在半空的銀耳墜,泛出一絲煙波,不由伸出手指落在她耳垂上,他低聲沙啞的問她:“為什么總喜歡戴這對耳墜?”
耳邊傳來姜稚衣細細的聲音:“因為是母親給我做的。”
元策頓了下,挑起姜稚衣的下巴看她:“那爺下回讓人給你多做幾副一模一樣的,你戴的這副有些舊了。”
“或則你喜歡更貴重一些的?玉石翡翠,珍珠,我叫人按著這個樣子做。”
姜稚衣垂眼將荷包系好,又看向元策搖頭:“一模一樣的也不是原來的。”
“我只喜歡我這對。”
元策伸手握緊姜稚衣的手指,他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落寞和冷清。
他將人扯進自己懷里,炙熱的手掌按在她單薄的后背上:“往后我護著你,什么都給你最好的,在我心里,誰都比不了你去。”
姜稚衣下巴抵在元策的肩膀上,他身上有一股潮濕的冷香,又似雪中松樹上的味道,不好形容,卻叫人忽視不了。
她只微微怔了一下就很順從的點點頭。
元策手指放到她的細腰上:“這會兒還早,你該還沒逛過京城,我帶你去。”
姜稚衣忙搖頭:“我不能輕易出府的。”
元策將姜稚衣攬到面前,看著她擔心的面容笑了下:“不會有人知道。”
說著他吻了下她額頭,又伸手將早準備好的衣裳拿來放到她手上:“你去換身衣裳出來,我帶你去南大街走走。”
“這會兒還早,正是熱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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