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禮終究說不出一句話來,拂袖離去。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管說什么都有些好笑。
讓他覺得他剛才的話更加可笑。
姜稚衣看著姜彥禮離去的背影,這才慢慢上了臺階。
月燈在旁邊扶著姜稚衣低聲道:“姑娘剛才那話真解氣,真想將那屏風抬過去給三爺,看他敢不敢用。”
“不說姑娘害人么,到底是誰害人,長眼睛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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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姜稚衣除了去姜老太太那兒給她揉肩念經,便是在院子里擺弄花草。
時不時去廚房做一些糕點給各房里送去一碟。
姜稚衣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她現在是二房的眼中釘,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暗害,拉攏些侯府的其他人總是沒錯的。
只要還有人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便還有一條路走。
再有她知道姜昭昭的報復或許就在某一天,便常待在老太太身邊,叫她收斂些。
轉眼到了四月,日子一天天暖了起來,老太太叫姑娘們去她那兒選布料做春衣,姜稚衣最后一個選的,水藍色配白玉蘭刺繡月華緞,和一匹淡藍色暗花紋的妝花緞。
幾個姑娘選完了又圍著姜老太太說話。
姜昭昭現在已不同以前那般親近姜老太太了,坐在一邊一句話不說,如今與姜老太太親近的反而是姜稚衣。
姜明秋看了姜昭昭一眼,覺得奇怪,看向姜昭昭問:“二姐姐坐那么遠坐什么。”
姜老太太看了姜昭昭一眼沒說話,她明白因為她拍板姜昭昭與許青的婚事,這個孫女記恨上她了。
當時姜榮生是不想讓姜昭昭嫁給許青一個浪蕩子的,既沒有爵位,繼承不了家業,又是個不務正業,一輩子靠著侯府養著的人。
分的那點產業早晚敗光,倒不如從這回的進士里選個寒門扶持上去,往后做個當家主母,至少日子過得不會不舒心,也不會在背后被人指點她與永安侯府一對兄弟關系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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