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半月了。”
“那屏風——”
姜稚衣只覺身上一股涼意。
她站起來又往回走。
月燈在旁邊小聲道:“幸好姑娘將屏風拿去雜房里放著,聞著什么味道也沒有,沒想到上頭竟有毒藥。”
說著她側頭看向姜稚衣:“要不要將這事告訴老爺?”
姜稚衣沒說話,這件事沒什么證據,姜昭昭完全可以污蔑她毒藥是后面她涂的。
又在姜昭昭出事這個關口,二房的人對她有成見,沒必要再去說。
她回了里屋看著屋子里姜昭昭送來的幾件擺設,臉頰蒼白。
雖說剩下的瓷器該是浸不了藥,可她還是忽的寒涼席卷全身。
她叫月燈將丫頭都叫進來,將姜昭昭送來的東西全都搬到雜房去,一件不留。
很快那些東西被搬走,月燈陪在姜稚衣的床頭低聲道:“姑娘應該沒事的,那位玉林先生之前給姑娘把脈不也沒事嗎?”
“或許只有那件屏風上面有呢。”
姜稚衣看向月燈:“我知道的,或許只有那件屏風有,我只是覺得心涼害怕。”
“她對我笑吟吟的背后卻是藏著要了我命的殺意。”
“這個侯府,我待的有些累了。”
半夜的時候,姜稚衣忽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后背落了一層冷汗。
她竟然夢見了面目猙獰的許青。
夢里的許青緊緊掐著她的脖子,姜昭昭就在旁邊瘋狂的大笑。
而姜老太太和父親端坐在明堂上頭,冷眼旁觀這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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