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閉上眼:“不好。”
“我也從來沒想過跟你。”
元策的臉沉下去,冷嗤:“你以為你生了張魅惑人的臉,會一些欲擒故縱的手段,就能讓所有男人對你趨之若鶩?”
“你以為你還能上哪兒去找比我更好的男人?”
“比出身家世,我也比你再找的任何一個人強。”
姜稚衣不想看見元策這張臉,紅著眼低聲道:“我寧愿嫁一尋常布衣,也不會愿意跟你。”
元策的臉色陰沉下來,他捏著她躲避的下巴,有些惱怒的看著她:“你是說爺在你心里連尋常布衣都比不得?”
“你這些欲擒故縱的手段,也該有限度的,爺也不是有耐心的人。”
姜稚衣瞪大眼睛看向元策,細細聲音微哽:“你說什么欲擒故縱?我對你根本沒有那些心思。”
“我心里感激你幫我,可我從來沒有對你有任何想法。”
元策在這一刻只覺得滿腔的熱意被姜稚衣這短短兩句話澆的通身發涼。
他唯一動了心的女人偏偏對他說沒心思。
他恨的咬牙,撐在她臉龐邊的手指顫抖,紅了眼睛盯著她,接著又起身大步走出去。
回了觀松居,元策拿出懷里為姜稚衣準備的簪子就是狠狠砸在地上,屋子里伺候的隨從也全都膽戰心驚的,生怕這位爺殃及池魚。
元策滿腔壓抑的怒氣,又想僅僅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他難道還缺女人不成。
他巴巴跑回來做什么。
當即又出去打馬往花船上去。
隨從凌風看著元策背影,不知道怎么急匆匆的回來,又大半夜急匆匆的走。
花船內包廂里,裴尚書家的嫡孫裴湛見著元策進來,連忙推開身邊的女人迎上來:“剛才你從宮里出來邀你過來你還不愿,怎么這會兒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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