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侯府的女兒,該有的頭面也要有。”
姜稚衣聽出父親話里的意思,點點頭:“父親放心,女兒明日不會丟侯府的臉面的。”
姜榮生對姜稚衣做事莫名就覺得放心,也點點頭,讓她回了。
回去的路上,姜稚衣心惴惴,一是是文氏帶著她去毅勇伯爵府的,二是是侯府的先毀了約,想來都覺得應該過去要遭一番冷諷。
事情雖不是她做的,但她是侯府的人,若事情順利,親事定下,她往后還要在伯爵府的做兒媳,并不想給未來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
難得的心里有一些不寧。
她未直接回院子,就在外頭走一遭,坐在了離自己院子不愿的長廊上,側著身子看向碧綠的池水假山沉思。
長廊邊上的芭蕉葉擋住她一半的面容,一直溫婉的面容上微微冷清。
旁邊的月燈坐在姜稚衣的身邊,不放心的道:“明日二夫人陪姑娘過去,會不會暗地里使壞?”
“二夫人肯定不愿姑娘嫁的好的。”
姜稚衣手指搭在圍欄上,瀲滟眸子忽撇向長廊另一頭緩緩走來的黑色身形。
一愣下暗想不該來這里的。
她還不想在外頭碰見元策與她說話,被丫頭或是其他人瞧見了,又說起她被元策帶走的事情,總會有那么一兩句閑碎語。
元策本是建安侯府里管不了的人,又身居高位,走哪便成為焦點,姜稚衣還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月燈看姜稚衣忽然沉默不說話,忍不住問:“姑娘怎么不說話?”
姜稚衣收回眼神,重新看向湖面,似沒看見過來的元策,低聲道:“沒那么糟。”
現在有外頭的傳在,文氏怎么樣也得坐坐表面功夫,不會在外頭表現的太刻薄去證實外頭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