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一怔,不理會他這些不講道理的話:“我穿好衣裳出去后,就不會呆在這里了。”
元策看姜稚衣現在瞧著倒像是有些力氣,說話的聲兒也比昨日大了些,沒有昨日那般虛弱。
他看著裹的跟粽子似的姜稚衣有些不悅的皺眉:“我對你沒興致。”
姜稚衣一啞:“我不是這個意思。”
又問:“二堂兄什么時候送我回去?”
這句話元策已聽了好幾遍,她難道就這么不想呆在他這里。
他臉一沉:“用完飯喝了藥再說。”
姜稚衣聽了他這話,也知道不能再問了。
姜稚衣起身時,想讓元策先出去,可他就歪在羅漢椅上不動,眼神往她身上看過來,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姜稚衣想著這里是元策的地方,且他脾氣不好,兩人之間也沒什么交情,也就不開口再多說什么,只想趕快收拾好,免得又得他一番冷嘲熱諷。
她叫丫頭將她的衣裳拿來,又強作鎮定的起身,走過元策的面前,去了屏風后面。
元策的眼神始終跟隨在姜稚衣的身上,幽深的鳳目里帶著沉沉暗色,那月白里衣下玲瓏有致的身子隱隱可見。
丫頭跟在姜稚衣的身后要給她穿衣,姜稚衣這才發現丫頭手上拿著另一身衣裳,不由問:“我昨日的衣裳呢?”
那丫頭一愣,低聲道:“奴婢看衣裳沾血臟了,將軍又叫人拿了一身新的來,就拿了這件。”
那衣裳袖子里還放著她沾著朱砂的手帕,要被人發現了,后果嚴重。
再有她回去時換了一身衣裳,難免不引人猜想,還穿著昨日衣裳,便表示元策也沒怎么照顧她,兩人之間也不可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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