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怔了下,抬頭看向元策,卻見他黑眸里正滾著些異樣的情緒,叫她一時沒看明白。
她正想開口,卻見元策忽然站了起來,她的手仍舊握著她的手腕,在他驚疑不定的不光中,過來坐到了自己身邊。
那本隨意攏著的衣襟隨著他的動作又散開,此刻正衣襟大敞的露在了她的面前。
她愣了愣,不明白元策是何意思,動了動手腕,想叫他先松手,可手腕卻被他用力一拉,上身便往前傾,要不是姜稚衣及時用另一只手撐住,只怕要倒在元策的懷里。
只是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卻撐在元策的大腿上,男人身上的味道傳過來,叫她的臉頰不由發熱,眸子卻氣惱的瞪向了元策:“二堂兄就只會欺負人嗎?”
元策想說,他的確只會欺負人,并且只想欺負她。
但看姜稚衣難得用這么氣惱的眸子看她,水亮亮的格外好看,他松了她的手腕,唇畔帶了絲笑看她:“我的荷包做好了么。”
姜稚衣一愣下皺眉:“還沒有。”
元策目光落在姜稚衣那臉頰上還未散過去的薄紅上,大腿上被她的手指只是輕輕一碰,身下不由生來一團火,眼神也深邃起來,嗓音沙啞:“三堂妹來一趟,我自然要答應,明日我親自護著三堂妹去如何?”
在姜稚衣看來,元策的人不去才是最好的,他親自去就更是不好。
她不想與他多說,只落了句:“不敢勞煩二堂兄。”
說罷便起身要走。
元策被姜稚衣的模樣勾起旖旎的心思,燎原大火,血氣方剛的年紀里對女人的渴望尤其熱烈。
因著年少那一陰影被壓抑了些,回京后又漸漸被釋放。
只是元策卻覺得自己好像是中了邪,皇帝送來的侍妾再美他也提不起興趣,偏偏只摸了姜稚衣的手腕一下,被她的手指一摸,那反應便不爭氣的似是要沖破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