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旁邊小聲道:“老太太也真是心狠,不管冤枉沒冤枉就這么打人,這么打下去,只怕后面懷孩子都難,難怪有外頭那些傳……”
她這話一出,旁邊連忙有一個丫頭捂住她的嘴,小聲嘀咕:“你瘋了?敢在這時候說這話。”
那丫頭便趕忙閉了嘴。
月燈看了幾眼,入目全是那血紅色,趕緊拉著禾夏又回去。
回了臨春院,月燈便將前院的事給姜稚衣說了:“那老太太也當真是狠,姑娘沒看見那丫頭被打成什么樣了,屁股上全是血,聽說往后都不能懷孩子了。”
”應該是外頭的傳有些厲害了,老太太也聽見了,這才將這幾天出府的下人全叫去挨打。“
姜稚衣低頭縫著荷包,聽了月燈的話手上的動作一頓,坐在窗下怔了怔嘆息:“到底還是連累了旁人。”
“只是我也沒法子了……”
月燈聽見姜稚衣這樣說,忙道:“這哪能怪姑娘?”
“這事本就是她們不對,姑娘只讓那小藥童知道,誰知道那小藥童還是個會傳話的,才這么幾天,竟然這么多人知道了?”
姜稚衣也蹙眉:“外頭到底傳成什么樣了我也不知道,這些天我不能往臨春院外頭走,屋子里的丫頭也最好呆在這里,不然容易被二夫人懷疑了去。”
“按理說該不會這么快才是的。”
月燈見著姜稚衣蹙眉,便看向她道:“外頭傳快些也好,看老太太和二夫人,還有沒有臉皮再逼著姑娘嫁給張廷義。”
說著月燈又不解道:“我昨天也出去了,怎么老太太沒罰我呢?”
姜稚衣抬眸看著月燈:“老太太沒罰你,一是因為你出府時間不長,還去了伯爵府還信物,讓老太太心里滿意我聽話。”
“二是你是我身邊親近的丫頭,老太太要是打了你,還怎么讓我心甘情愿嫁給張廷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