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更像是融了雪的春,一閃而過。
紫衣獵獵,豐神俊秀,僅僅只需打馬瞟過一眼,就有無數女子撲過來,鳴鶴覺得將軍要真喜歡三姑娘,大不了拉下臉示個好,說不定人也能喜歡將軍呢?
元策冷著臉見鳴鶴欲又止的樣子,又看了眼臨春院低聲道:“明早兒我要知道臨春院出了什么事,再將林醫正請來,讓他好好給我看人怎么了,看不好那他也別在太醫院呆了。”
元策說完這話,這才往院子走,獨留鳴鶴長嘆。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鳴鶴就進來將打聽到的給元策說。
“說是昨天張廷義帶媒人來提親了,二房的打算將三姑娘嫁給張廷義當續弦,叫三姑娘過去的時候,開始還好好的問了安,結果一坐下就嘔血了,當時人就暈了過去。”
“也請了郎中來看,郎中診脈說是積郁成疾,又心氣衰,血隨氣涌,就嘔血了。”
說罷他嘖嘖兩聲:“外頭誰不知道張家的就是個火坑,二房倒好,還把女兒往火坑里送,雖說是個不怎么得寵的,但也不至于這樣糟蹋,真可惜了三姑娘容貌才情,配那樣一個老東西,能不嘔血?”
“現在府里上下都在私底下傳三姑娘本有中意郎君,也馬上定親了,二房的卻為了賣女求榮,生生拆了姻緣,連老太太也一并說了,說她面慈心不慈,全是她一手辦的。”
“再有我還聽說昨日章府的應該也要來提親的,不知怎么的又沒來,不過這事沒人傳,是我找二院的人好說歹說才問到的。”
“這么一想,幸好沒來,不然就全亂套了。”
元策長身玉立的立在屏風前,身前丫頭正跪著給他帶護腕,聽罷鳴鶴的話眉頭一皺,臉色沉下來:“伯爵府家的來提親了?”
鳴鶴想著剛才說了那么多,怎么就只聽了這一句。
他忙回:“屬下是這么打聽到的,但后頭也沒來,真不真的就不知道了。”
”只是現在侯府里下頭人傳聞有些多,三姑娘實也委屈。”
元策眼神沉了一下,忽地冷哼一聲,唇邊勾起譏誚:“這樣的事是該傳傳,讓更多人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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