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才他又見到許知安看姜稚衣的眼神,心里就又開始不痛快了。
想著自己要是一直不放人,永安侯府的再過來,又找到二房的說情,一想到許知安可能還會與姜稚衣見面,莫名的就是不爽。
不想許知安那雙狗眼睛往姜稚衣身上看。
大步走出去,元策又臉色難看的頓住步子,他為什么還在想姜稚衣,為什么眼神還往她身上看。
明明就是個妖女,是個男人見著她都被她勾引過去,自己也不過被她用手段吸引了去而已。
鳴鶴見元策忽站著不動,猶豫著道:“將軍昨日不是說今日去驪山長明殿見長公主嗎,可是要現在去?”
元策身形這才繼續往前走:“去備馬。”
說著這才大步往前門處走。
這頭姜稚衣贏了棋,也知道自己贏的莫名其妙。
她心底知道元策不喜自己,也實想不明白元策到最后十來步為什么放水。
身邊是許侯爺和大房二房的客套話,無人再管她,姜稚衣便想退出去回了。
她走過去朝著文氏告退,文氏只看了她一眼,就應付的點點頭。
只是當姜稚衣走到門口的時候,面前卻忽然攔了一個人擋住她去路,那人一身白衣,面如冠玉,正是許知安。
姜稚衣不知許知安為何會忽然擋在她面前,且他離得也稍微近了些,便后退兩步,看向他。
許知安見著姜稚衣后退的步子一愣,又對上姜稚衣看來的目光,隨即一笑:“可嚇著妹妹了。”
這聲妹妹不知為何讓姜稚衣聽著有那么一兩分不適,更何況面前人還是姜昭昭的未婚夫婿。
她不想又給自己惹了什么麻煩來,又用余光往姜昭昭身上看去,見她果真眼神看過來,便又后退一步朝著許知安問道:“許世子可是要與我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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