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姜榮生聽到姜稚衣病了,上前關心了一句:“風寒可嚴重?我待會兒叫府醫去給你看看。”
姜稚衣目光掃過文氏臉上的神色,又看向姜榮生搖搖頭道:“不過是稍咳兩聲,一兩日就能好了,也不礙事的。”
姜榮生這才點點頭,又道:“你的身子同你母親一樣有些柔弱,得了病可不能拖,要是嚴重了,便記得來給我說。”
姜稚衣乖巧的應了一聲,一低頭的瞬間,余光處見到文氏發涼的目光,又告辭退下去。
剛才文氏那眼神不可謂不冰涼,像是一把刀,要將姜稚衣臉上劃一道口子出來。
她出到院子外頭,心里仍舊生冷。
這頭姜稚衣剛走,文氏就叫姜昭昭先回自己院子里,緊接著姜榮生的耳朵就被文氏給揪住往里頭屋子走:“好你個姜榮生,原來這么多年你還記著那賤人是不是。”
“我當你怎么對那個小賤人這么上心,原是心里還掛念著當年韻事呢。”
姜榮生哎喲著被拽進去,緊接著里頭就傳來一聲聲伏低做小的討好聲。
院子里的丫頭對這樣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總之沒一會兒功夫,二夫人就會被二老爺哄的濃情蜜意。
到了半上午的時候,老太太身邊的大丫頭過來傳話,姜榮生掀了簾子出來,聽罷又擺手讓丫頭先回去回話。
后面出來的文氏朝著姜榮生問:“這時候老太太叫去正堂做什么?”
姜榮生皺眉:“還能為什么事兒?自然是為許二的事了。”
說著他又冷哼一聲:“這般興師動眾,我還不知曉他們永安侯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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