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爺問你,你到底對章元衡用了什么手段,讓他隔三岔五的就來侯府見你,對你這樣殷勤。”
現在元策想起了,上回在門口遇見了章元衡,估計也是剛見了姜稚衣才離開的,他便是說,從前也沒見他上門過,忽然怎么來切磋書法了。
姜稚衣覺得元策忽然跑進她房里,又問她這樣一句與他毫無干系的話,實在過于荒唐。
領口的衣料被他捏的很緊,她掙一下他手上便用力捏得更緊,腦中仍舊有些發昏頭疼,她眼眸映著燭火抬眼看他:“與你有什么關系?”
“倒是二堂兄未經我允許,擅自闖進我院子,又是哪里來的規矩。”
“我雖是投靠來侯府沒多久,可也是老太太親口承認的侯府三姑娘,不是讓你可以任意欺辱的。”
“也請二堂兄自重。”
沙啞的聲音撓人心肝,元策卻冷笑:“自重?我倒是小瞧你了,背地里的心思手段上不得臺面。”
“那章元衡前兩月還拒了媒人提親,結果你倒是將他勾搭上了。”
“我現在只好奇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叫男人對你魂不守舍,這么大雨也巴巴跑來給你送東西。”
“你這種攀權附勢的女人,章家可不一定要你。”
元策這些荒唐話姜稚衣一句也聽不得,她咬咬牙,對上元策諷刺的眼睛,眼里亦是諷刺:“我用沒用手段,不是你說是便是的。”
“再我與章公子之間的事,亦與你沒有干系,章家要不要我,更與你沒干系。”
“今日二堂兄忽然來我房里這一遭興師問罪,我問心無愧,即便我與二堂兄一起去老太太面前評斷,我亦是奉陪。”
元策危險的瞇眼,臉色已沉的可怕,看著她紅緋的臉龐,聲音更冷:“看不出來你倒是能說會道,我警告你,收起你那些手段,別無故給我勾引男人,再叫我知道你接近章元衡,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讓你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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