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太就淡笑:“愿不愿意可由不得她。”
“過段時間找個機會讓他們見見再說,只要張廷義真瞧上了,這事就好辦。”
姜昭昭挨著祖母笑:”看來她長了這模樣也有點用處,狐媚臉,也就這點用處了。”
文氏笑著看向姜昭昭:“那出身,那模樣,侯府不收留,你以為她什么下場?她千里迢迢上京師來投奔你父親,不就是要巴著侯府的富貴么?”
“她母親是玩意兒,她也一樣。”
“要是她識時務籠絡好了張廷玉,成了正妻有了富貴,說不清還要感激我們侯府呢。”
“要她不識時務,我有的是法子搓磨她。“
這邊姜稚衣跟在管家的后面走,那管家一身綢緞藍衣,料子厚重,微胖身形有些富態。
月燈走在姜稚衣身邊小聲道:“侯府里當真好氣派,連一個管家都穿得這般好。”
”這樣的綢緞在裕陽也只有老爺能穿。”
姜稚衣看了月燈一眼,又低聲道:“待會兒再說。”
月燈住了嘴,老老實實跟在姜稚衣身邊。
越走越幽靜,待走到一處偏僻的院子前,常管家側身看向姜稚衣,上下打量了幾眼,倒沒有多冷眼,卻是生疏客氣,也不怎么熱絡。
他指了指院子里頭:“這處院子空了些日子,但隔兩月就會有人來打掃的,三姑娘先進去歇著,待會兒我叫幾個丫頭進去伺候打掃。”
說著常管家又看一眼姜稚衣:“再您要有什么差缺的,這會兒說給我,我待會兒讓丫頭一并送來。”
姜稚衣剛來候府,也不想多添了麻煩,搖頭低聲道:“勞煩管家送我過來,也沒什么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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