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就洗個澡的功夫,消息竟傳了那么遠。
畢竟當時周圍似乎沒什么人......
蕭運澤雙手負在身后,內心波瀾起伏,面上卻不動聲色,說完了
侯長風自然是瞥見了他那快要熟透了的耳朵,也不再打趣他,單手握拳抵在唇邊,將笑意強行憋了回去,咳咳,我來這兒是有正事的,咱們坐著聊。
蕭運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繼而在桌邊坐下。
只見侯長風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重重嘆息一聲,郭飛,我審了。
見他這般模樣,蕭運澤心里便有了數,果真是他
侯長風一臉凝重道:審得很快,他全都招了。
二人就內鬼這事聊了許久,也針對日后應對蔚軍進攻一事商討出了幾條策略。
待侯長風離開后,蕭運澤終于得了空,整理了一下衣著便往宋聽晚的營帳走去。
而此時的宋聽晚已經洗漱完畢,正躺在自己從現代帶過來的加絨睡袋里。
營帳比較寬敞,還有點漏風,睡在睡袋里更暖和一些。
宋聽晚側躺著,將疊好的衣服墊在了腦袋底下做枕頭。
想到當時蕭運澤牽起她的手,將她拉到了一邊,宋聽晚就有些心跳加速,忍不住伸出左手在空中握了握。
卻又什么都沒有抓到。
其實當時蕭運澤也沒和她說什么,就是攤開了手掌露出了手心那道淺得不能再淺,幾乎要看不見的傷口,叫她不要擔心。
他的原話是這樣的:
宋姑娘,蕭某無礙,切莫擔心。只是手心這道劃痕頗有些疼,但還能忍,待我收拾好了去尋你,還請姑娘為我上藥。
宋聽晚直接當場噎住了。
好在,他這么一說,她也明白了他并沒有受傷,心里的擔憂總算是消散了些。
宋聽晚翻了個身,腦袋枕在肘間,不禁吸了一口涼氣。
這么些天不見,怎么感覺蕭運澤好像換了一個人
他以前也這樣嗎
正回憶間,門外便響起一道低醇的嗓音。
宋姑娘,可是歇下了
宋聽晚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
已經過去五個小時了。
他收拾了這么久
宋聽晚從睡袋里爬起來,披了件大衣走到營帳門口,隔著門簾打趣道:時間過去挺久了,你攤開手看看,看看傷口是不是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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