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被沐令忠和他的一眾心腹瓜分了。
至于這次的五千兩也是一樣,無論是大牢那邊,還是大戟營余世雄那邊,都不會得到一兩。
總體而。
尹陽子想要桃林,但對于這件事參與不多,而且做事還算規矩。
大戟營余世雄做了幫兇,但也只是照章執法。
這些年一直在攪風攪雨的,吃里扒外,包藏禍心的,全都是沐令忠父子和他的幾個狗腿子。
可以說,沐家落到現在這家破人亡的程度,都是沐令忠一手造成的。
“呵,家里有這種噬主惡犬,不敗才是怪事。”
姜七夜冷冽一笑,頗有些感慨。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看向沐令忠的眼神,透著十足的厭惡和殺機。
這種善于偽裝潛伏的惡犬毒蛇,入了誰家誰就得倒霉,簡直死不足惜。
這家伙的名字里竟然有個“忠”字,真是莫大的諷刺。
至于沐云鶴和另外四位管事,都是幫兇,也沒有放過的理由。
“正好我需要幾個合適的試驗品,你們幾個就為我獻身吧。”
姜七夜也懶得再聽那些家伙胡論語。
他大手一揮,將六人全都丟進了玄黃界道天神宮中。
他打算用這六人,研究神域天道的邪魔判定標準,看看他們與界外生靈有什么不同之處。
反正這些家伙死不足惜,怎么處置都不過分。
他走出大廳,看到沐令福正站在大院角落中,臉色擔憂的看著大廳,似乎想要走近看看發生了什么,但又有所顧忌。
看到姜七夜安然無事的走出來,他長長的松了口氣,便要轉身默默離去。
姜七夜出聲道:“福伯,你等一下。”
現在他已經看明白了,這個沐令福才是真正的忠仆,之前的監守自盜完全是沐令忠的栽贓陷害。
沐云寒做事不密,識人不明,忠奸不分,落得個家破人亡的程度,也是可笑又可悲。
沐令福恭敬的問道:“少爺,你有何吩咐?”
姜七夜淡淡的說道:“福伯,剛才沐令忠、沐云鶴父子和幾位管事都莫名其妙的化魔了,從后門跑出去,恐怕今后也回不來了。
但沐家的里里外外還需有人搭理。
福伯你老成持重,威望甚高,不知你可愿繼續擔當管家之職?”
沐令福驚訝無比,有些難以置信:“什么?這……少爺,老奴是戴罪之身,年紀也大了,腿腳也不甚靈便,怕是難當大任啊……”
姜七夜取出一個丹藥小瓶,笑道:“福伯,我已經知道你是被陷害的,陷害你的人正是沐令忠。
這是我姐姐留下的靈丹,我已經服過一枚,失去的手也長了出來,這一枚就送于福伯。
服下此丹,不但傷病盡消,還能延年益壽,就當是對你的補償吧。”
沐令福震撼的瞪大了老眼,不由的老淚縱橫,卻又連忙擺手推辭道:“使不得,使不得啊,少爺,老奴對沐家沒有寸功,何德何能擁有此丹……”
姜七夜將丹藥塞進福伯手中:“收下吧,你這些年為沐家也算盡心盡力,勞苦功高,這是你應得的。
盡快服下此丹,沐家還需你出力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