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找死,本官就成全你們!”
一邊說著,他釋放開鐵山力場。
一些柄斬來的靈劍和幾道法術攻擊,都紛紛被力場消弭攪碎。
隨后,他隨手散出一片小玄天五雷劍氣。
咔咔咔——
伴隨著雷鳴之音,一道道劍氣破空而去,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各自鎖定了一名修士。
“不好!”
“此人實力太強!快稟報觀主和眾位老祖!”
“救命啊——”
嗤嗤嗤嗤——
劍氣所過,一名名修士的靈力護罩被輕易斬碎,旋即紛紛被劍氣貫穿身體,湮滅神魂。
眨眼間,前院的三十多名修士全部身死,只留下了一地殘缺不全的尸體。
就連那位金丹中期老道士,也未能幸免,被一道爆裂劍氣炸得形神俱滅。
這一波總共獲得了五十一年天道修為……不錯的收獲。
隨著一眾修士的死,無數前來上香的香客,嚇得狼奔豚走,驚叫聲此起彼伏。
道觀之內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當然,來南崆觀上香的,也不會是什么正經香客,大都是來幽會的。
畢竟這也是南崆觀的主要業務之一。
就譬如,姜七夜剛要抬腳離去,卻發現遠處的一個房間門口,走出來個五大三粗的人影,那一張黑乎乎的大臉很有辨識度。
竟然是四叔姜振北。
姜振北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賊兮兮的看過來。
當看到是姜七夜,不由的老臉一紅,訕訕一笑。
這時,他身后的屋內,走出來一個同樣正在系扣子的婦人。
那婦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高大,有點魁梧的感覺。
但容貌還算漂亮,隱隱流露著一絲久居上位的氣勢,顯然身份不俗。
“姜老四,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怎么聽說巡城司來辦案?”
“沒,沒什么事,走,回屋,咱們繼續……”
姜振北對姜七夜擠了擠眼睛,又將那婦人推回了屋內。
姜七夜不由的一陣無語,簡直哭笑不得。
看樣子,四叔這是逛夠了青樓,換口味了。
但這口味,似乎有點重……
此情此景,他也懶得去搭理四叔,徑直走入了內院。
進了內院,他也無需找借口偽裝了。
但凡是觀內的修士,無論是煉氣還是筑基,又或者是金丹,遠遠的就是幾道劍氣丟過去,紛紛了賬,無一合之敵。
修仙者都該死。
南崆觀的修仙者,更該死。
這一刻的姜七夜,鎮魔使的誓時刻縈繞在懷,為他指引著前進的方向,令他一往無前,大開殺戒。
前行不足三百步,已有一百多名修士死在了他的劍氣之下,不斷有修為進賬。
這些修士,每一個都是京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被無數世家大族奉為座上賓,恨不得當祖宗一般供著。
但今天,他們卻仿佛一只只孱弱的雞狗,劍氣所過,紛紛斃命,毫無還手之力。
南崆觀沒有護觀大陣。
但后院中的許多重要建筑,都有陣法籠罩,而且陣法的等級很高。
有一些陣法,就連姜七夜的神識都探不進去。
隨著逐漸前行,南崆觀中的豪華與奢侈,也漸漸令姜七夜大開眼界。
各種靈花異草無數。
許多精美的建筑都鎏金溢彩。
一些條通往花徑的小路,竟然是上好的大塊玉石鋪就而成。
這特么的簡直有錢又任性,豪橫!
不像他姜七夜,雖然有錢,但不知道怎么花,只能滿大街撒錢……
身后傳來一陣鏗鏘的甲胄聲。
卻是吳宇雄已經舍棄了戰馬,施展輕功追了上來。
他看著周圍的景象,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修士尸體,臉色不由的一陣陣抽搐。
再看向姜七夜那閑庭信步的身影,不覺間多了幾分敬畏和忌憚。
這位新晉駙馬爺,簡直就是個殺星啊!
京城平日里不是沒有死人,但死的大都是平頭百姓。
如今天這般,一下子死了過百修仙者,簡直前所未有。
這可真是要捅破天了!
他慎重的傳音提醒道:“姜大人,南崆觀內有大修士坐鎮,你要當心!
而且,南崆觀在朝中有高官庇護,你最好能在一炷香之內找到確鑿證據,做實驢頭魔的案子。
否則,我們兩個今天都要倒大霉。
丟官去職還是輕的,搞不好性命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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