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似乎落入下風了?”
碎寒瞳孔微縮,露出了不敢置信之色。
這聲音。
很明顯,不是王惡發出來的。
……
東臨山脈。
上空。
因兩尊存在的交戰。
腳下這座龐大的山脈,已然被削成了平地。
王惡踩踏在虛空。
舉手投足。
大開大合。
種種神通秘術,施展的愈發熟練。
“好!”
“好!”
“好!”
“我當真是小覷了你!”
黑袍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怒極反笑。
王惡不答。
繼續出手。
“到此為止吧!”
黑袍人卻獰笑了一聲。
取出了一件圓白色的珠子,對著它吹了口氣。
“定!”
簡單開口。
仿佛出法隨一般。
東臨山脈上空,方圓萬里,全都被它禁錮在了當場。
這種禁錮。
不是從時間與空間上的禁錮,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束縛。
就像是……
定身法一樣。
正要出手的王惡。
突然身體僵直。
呆滯的站在原地。
一動不動。
就連思緒,也仿佛要被那個神秘的寶物定住一般。
“很疑惑是吧?”
黑袍人譏諷一笑:“此寶,名為定身珠,乃是不朽境之上的至寶,可定天地萬物,任你神通廣大、法力滔天,在它面前也不過是玩物!”
他邁步虛空。
不急不緩。
走到了王惡的面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
“嘖嘖嘖。”
“你明明只有不朽境后期的實力,但一身戰力卻已逼近到了不朽境巔峰,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