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久了,她怕復大報警后查到她頭上。
寧竹留皺眉看著寧錦云:“你說什么呢,不是說好等小妹和小唐圓房領證了之后再走嗎?”
寧錦云冷笑一聲:“你還想等你和白錦的野種的喜酒喝啊,別做夢了!”
已經完全不想演了,她已經忍得夠久了。
寧竹留一愣,只覺得無比的荒謬:“你在說什么,小妹什么時候成了我和白錦生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著我睡一起了?哈!”她目眥欲裂地瞪著他。
寧竹留窒了一下,這婆娘怎么會知道?!
寧錦云得意地冷笑一聲:“騙我養了你們的小野種那么多年,還想捧你們的小野種當滬上的干部夫人?我告訴你,做你的大頭夢!”
她心里壓抑了滿滿的被至親背叛的恨意,此刻,已經不在乎跟寧竹留撕破臉。
當著外人的面被揭了老底,寧竹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忍著怒氣:“你在瞎扯什么,我都說了小妹不是我的私生女,你不信我還不信你娘?”
寧錦云一聽,更恨了,咬牙切齒地尖叫——
“那個殺千刀老不死的,還說什么寧媛那小賤種是寧家主家的孩子,放屁,主家的孩子能流落到她的手里?!”
她越想越痛恨:“那老東西從來就認為大姐比我聰明,更疼她,幫著你們隱瞞小妹是你們私生女的真相!”
寧竹留聽得頭痛,胸口氣得一起一伏:“你這瘋婆子到底在鬧什么,想干什么?!”
寧錦云揚眉吐氣,冷笑:“跟我有什么關系,是她得罪了京城的貴人,有人要她的命,唐科長會解決掉你們的小野種!”
寧竹留一僵,猛地看向唐鈞:“小唐,你……你不是要娶小寧嗎?”
唐鈞正在抽煙,拿著火柴點了根煙,隨意地道:“一個殘花敗柳,玩玩可以,娶就沒必要了,都是男人,寧叔應該明白。”
寧錦云惡意滿滿地沖著寧竹留說:“我要不騙你給寧媛找了個好婆家,你怎么可能會跟我來滬上?"
寧媛這個小賤人,奸詐得很,只有自己來,她肯定不會見自己!
她看著寧竹留不敢置信的臉,嘲諷地道:“你可是從小護著她的好‘爹’,她肯定會見你,跟你父女情深,我才有機會把她交給唐科長處置!”
看寧竹留還敢一直嫌棄她不長腦,說她蠢,說她沖動!
看,她多聰明,多有心機,讓寧竹留親自把他和大姐私通生的小賤種送上絕路!
寧竹留憨厚的臉上變換了好幾種臉色,近乎兇狠的一拳頭打向寧錦云:“你個又毒又狠的蠢貨!敢利用老子?!”
寧錦云沒想到寧竹留居然說動手就動手,尖叫:“你又打我!”
說著,她連滾帶爬地忙沖到唐鈞和老忠面前:“唐科長,快給我錢,我要回寧南,跟這個畜生離婚,這日子我是一天過不起下去了!”
唐科長說了事成會給她錢,就她等著拿了錢,回寧南就和寧竹留這個王八蛋離婚!
她早就決定叫寧竹留——人財兩失,賠了女兒又賠錢!
可她還沒沖到唐鈞面前,阿忠手里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就頂在她腦門上。
“咔噠!”一聲,槍支上膛。
寧錦云僵住了,驚恐又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唐……唐……”
唐鈞吐出煙圈,朝著她微笑:“啊,我忘了告訴寧叔和寧嬸,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你們和小妹一家人,都要整整齊齊的。”
……
房間里,睜著眼,聽完了房間外一出大戲的寧媛,沒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唇角。
唐鈞這種人,怎么可能在冒了那么大風險把她從復大搞出來之后。
還留下寧錦云和寧竹留這兩個可能會導致他被抓的關鍵證人。
肯定是要滅口的,寧錦云這蠢貨是在與虎謀皮!
她慢吞吞地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和腳,然后屈膝,從鞋底摸出來一個刀片。
她端詳著閃著寒光的刀片。
上輩子,她都沒見過這一出破事。
京城里,是誰那么毒,能讓唐鈞這種人物出手——
從寧南到滬上,從寧錦云、寧竹留到于家,使出這種一整套的連環計算計她個路人甲的命?
搞出那么大的陣仗,連槍都用上。
自己哪怕這輩子也都沒和京城的人接觸過,別說得罪人了。
那答案就很簡單了——
不是榮昭南那個禍水身邊的人,就是他的死對頭。
寧媛微笑著開始嘗試割自己手上的繩子,心里非常的——草泥馬!
男人,尤其是好看還身份不俗的男人,果然都是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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