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黎笑了笑,“這么多年的閨蜜,跟我還客氣?”
白鳳英恨恨又問,“對了,那個小女孩的事,安排得怎么樣了?”
“最近這兩天,我一直吃不下也睡不著。”
“每當想起天州那邊的賤女人和那個小孽種,就像是胸口被人插了一把刀子!”
楊黎猶豫片刻,“有點棘手,網絡上倒是沒有太大的風聲。”
“天州警隊的那位唐書記也非常配合,而且他跟宋辭之間也有些恩怨。”
“再加上他自已的處境,正在積極向我靠攏。”
“一些網絡上的輿論,已經被他悄悄按下。”
“倒是天州警隊的內部,有些傳聞。”
“只不過,抓不到實證,畢竟涉及到部里的領導,誰也不敢拿到臺面上來說。”
“就在剛剛,他才從我這里離開。”
“志遠這件事能夠塵埃落定,這位唐書記也出力不小。”
“只不過像他這種老狐貍,不見兔子不撒鷹。”
“雖然他嘴上說的賣力,我手里也攥著他的把柄,但如果不給一點甜頭,我還真的擔心節外生枝。”
白鳳英一副輕飄飄的口吻,“小黎,這種小事,你自已拿主意就是,我不想跟他打交道。”
“地方警隊的職務調動,不夠資格攀我們白家的門檻,也不夠資格讓我親自出面。”
“如果有需要的話,你可以直接給記江書記打電話,提一提我父親。”
楊黎點頭,“好的,這件事我來安排。”
白鳳英繼續道:“這件事的后續查的怎么樣,只憑那個女人,應該搞不出這么大的手筆吧?”
“我怎么總覺著,這個女人的背后,還有其他人在支招?”
楊黎說道:“你說對了,如果我所料不錯,幕后之人應該就是唐詩,漢東省公安廳的副廳長,曾經也是志遠的通事。”
白鳳英眼神陡然變得陰狠,就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挑釁一般,“唐詩?”
楊黎點頭,隨即把她和唐勇的分析,又跟白鳳英解釋了一遍。
白鳳英捏著手機的指節驟然收緊,指甲幾乎要嵌進機身,聲音里淬著寒冰,“唐詩?”
“你的意思是說,當年就是她指使宋辭那個賤女人,故意勾引志遠,然后留下了那個小野種?”
楊黎略帶擔心道:“鳳英姐,你先別生氣。”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具l還沒有證據……”
白鳳英一臉怒目,“還需要證據嗎?”
“這個女人既然敢算計這些,又怎么可能留下證據?”
“只不過,一個小小的省廳副廳長,也敢把手伸到我白家頭上,她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看來我們白家許久沒在漢東活動,已經讓有些人忘記了漢東曾經姓什么!”
白鳳英臉色冷峻,她在天京待了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旁人的敬畏。
別說一個地方廳的副廳長,就算是某些部委的中層,見了她也得客客氣氣!
雖說父親過世之后,白家的聲望有所跌落,但是畢竟還有這么多門生故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白家再不如當年,也輪不到一個副廳長跳出來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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