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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魏照的質問,滕立臉色登時變的難看,但他嘴唇動了動,卻始終沒有說出反駁的話語。
原因很簡單,這位魏照是大夫子。
所謂的大夫子,就是夫子中的夫子,在書院體系中地位超然,每到一定年限,夫子們的成績也會有考核,負責考核的人,就是所謂的大夫子。
而在青藤學院中,沒有任何一名大夫子。
見過魏大夫子。
滕立咬著牙說道。
魏大夫子不在圣門國的圣門書院里教書育人,來我們小小的天元國意欲何為
聽到‘圣門國’三個字。
在場的弟子、夫子不由得倒吸口冷氣,所謂的‘圣門國’乃是天涯神州十大國度中排名第五的存在。
比起天元國不知道高幾個檔次。
圣門書院則是圣門國的第一書院。
如此可見得。
這大夫子魏照,確實是個相當了不起的角色。
哼,我來天元國自是有要事,無需向你報備。
魏照聲音冷硬,他環顧四周后瞇起眼睛,聲音淡淡的問道。
江際流呢
我親自來此,江際流不出來見一面,是否有些看不起我。
師兄不在天元國,還請魏大夫子見諒。
滕立回道。
呵呵,怕不是知道我要來,那江際流直接不敢露面了吧,也對,那江際流還欠我一枚六級丹藥呢。
魏照嘴角咧起一抹嘲弄的弧度。
他和江際流的關系可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說是‘勢同水火’。
可惜。
今日騰龍書院腳踩你青藤書院的盛況,江際流無緣親眼見到了。
魏照聲音隱含著譏諷。
魏大夫子此差矣,內院比試尚未開始,孰勝孰負,還是尚未可知之事呢。
滕立見魏照兩次三番聲音帶刺,他的態度也冷淡下來。
呵呵。
你是說,你們這小小的青藤書院中,有能匹敵我身后這四名武宗弟子的人
魏照斜睨滕立。
滕立不由得咬牙切齒。
這四名弟子肯定不是出自于騰龍書院,可魏照如此出面站臺,他也不能說些什么。
——魏照在加入圣門書院前,是騰龍書院的院長,他名下弟子掰扯起來,真能和騰龍書院攀上點關系。
這可不一定。
滕立咬牙切齒,心中卻有些遲疑。
很顯然。
青藤書院內院弟子中,并沒有能和武宗境扳手腕的人,也就許易能和武宗過上兩招。
可具體許易是否能打贏四名武宗。
滕立心中也沒數。
目前青藤書院有0.5個小分,0.5個小分并不能給書院帶來優勢,許易身后沒有其余弟子幫襯。
也就是說,他得將這四名武宗弟子全部打敗。
就算滕立對許易實力有所了解。
可連敗四名武宗。
也實在是過于困難了。
師弟,交給我吧。
許易拍了拍胸口,示意滕立不用擔心。
小師兄,你若是參戰,須得連續擊敗四名對手,才能幫助書院贏下排名爭奪,你明白吧。
滕立暗示道。
問題不大。
許易依舊風輕云淡的說道。
縱使他實力被封印,可也是在武宗級別,算上各種手段,絕對可以做到同境界無敵手。
呵呵,天真。
魏照輕蔑一笑,隨后看向身后的四名弟子。
贏下比試并不是你們的目標,你們要做的是,用你們的對手磨礪武意,精進武意,明白嗎
在他看來,勝利早已經屬于騰龍書院。
問題在于‘如何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