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已經戒煙許久的他,多少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味道,期間,他被嗆了許多次。
謝承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的。
想勸他,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勸。
他想,還是單身好啊,不用受感情的罪。
隔天一早。
林央就收到周時安發來的信息。
就按照你說的來安排,每個周六早上十點,我會讓人去接知知,周末下午六點,把她送回去。
剛睡醒的林央,腦袋還有些發脹。
她看了一眼信息后,揉了揉太陽穴,然后才動動手指,回復過去好的
發送完,她便把手機隨意扔在一旁。
閉著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的。
可是卻怎樣都睡不著。
她索性下床。
今天工作不忙,她準備在家辦公。
所以送知知去幼兒園后,她沒去公司,直接回家。
只是怎么都想不到,會在家門口看到陳之梅。
幾年不見。
她蒼老了許多。
林央一下車,她就快步朝她走來。
兩人四目相對之際,她的目光中有躲閃與不好意思。
不過,很快她又斂起這種情緒。
像是做好決定那樣,鎮定了許多。
林央,不好意思,沒有跟你打招呼就過來了。陳之梅剛說完這話,就拉起林央的手。
看著她這樣子,林央只好道,有什么是事情,進來說吧。
她把她請進家門。
陳之梅意外的同時,也很感動。
進了屋內,林央讓陳姨給她倒一杯熱水。
然后又問她,你吃了早餐沒
陳之梅搖了一下頭又換成點頭。
林央心下了然,她讓陳姨給她做份面條。
她的確餓極了。
一杯水喝完后,一整碗面條也很快就見底了。
這時候,她臉上的氣色才稍微好些,沒那么蒼白了。
她看著林央,說,央央,薛煬他聽你的話,你能不能讓他幫幫忙,去配個型,試一下就好了,他爸爸,如果再找不到合適的骨髓,就,就活不來了多久。
說完,她便捂著嘴,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見她哭得那么傷心,林央心里卻沒一點動容。
甚至替薛煬感到難過。
她抿了抿唇,說,他走投無路,被逼到離開滬市的時候,你們都在哪里呢阿姨,你心疼過他,為他這樣哭過嗎
薛正欽對薛煬的殘忍程度,完全不像一個父親。
現如今有需要了,又要來道德綁架他。
都是什么人啊。
陳之梅被林央問得啞口無。
最后只能支吾道,他一向很堅強,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能挺過去,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央打斷,她實在聽不下去,阿姨,你的事情我幫不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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